他探過身子,問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滬鋼接待處的人,“我們兩個想找個地方喝點酒,你給介紹一下。”
“林總,我直接送你們過去吧!”
“那就謝謝了。”
接待處的人跟司機說了一句話,司機一踩油門,車子加速,向前衝去。
“林總,到地方了。”
林致遠往車窗外一望,傻眼了。
他的本意是想去找一家小酒館,沒想到接待處的人把他帶到了一家西式酒吧門前。
果然是地域差異。
這要是東北,一說到喝酒第一反應就是酒館,而在滬市,地點則變成了酒吧。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他招呼彭季下了車,用手一指酒吧,“這裏行不行?不過我可提前跟你說好,這兒可沒有白酒,隻有洋酒和啤酒。”
“行,有酒就行。”彭季倒是不挑。她一甩大波浪,一馬當先走進酒吧。
接待處的人本想陪他們兩個一起去,不過見他們一男一女,害怕自己去了當電燈泡,於是果斷的留在了車裏等待。
進到酒吧裏,光線陡然一暗,彭季有些不適應,突然一把抓住了林致遠的手,“這地方怎麼黑裏咕咚的?”
“酒吧都這樣,再往前走,看到吧台就好了。”林致遠拉著他,又往前走了兩步,轉過一個彎兒,這才鬆開手,“好了,現在能看見了吧?”
兩人來到吧台前。
“你想喝什麼?我請。”
“喝點有勁兒的。”
林致遠對酒保說道:“來兩杯威士忌吧!”
酒保倒了兩杯威士忌,彭季接過來,一仰脖,一飲而盡。
酒保目瞪口呆,大概這是他從業以來見到喝酒最彪悍的女人了。
“你慢點兒,這種酒要慢慢喝才行。”林致遠忍不住出聲提醒她。
“你胡說,酒就得幹才夠勁兒。”彭季對林致遠的話置若罔聞,她敲了敲吧台,“再給我來一杯!”
酒保從身後拿出酒瓶,給彭季又倒了一杯。
彭季很不滿,一把搶過酒瓶,“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大方點,多倒點兒你能死啊?”
酒保直接石化,結結巴巴的說道:“女士,酒吧裏都是這樣子的。”
彭季也不管他說什麼,直接把眼前的酒杯倒滿了,“不是我說你,你這什麼破酒一點也不好喝。”
酒保的臉都黑成煤塊兒了。
林致遠看不下去了,他很同情這個酒保,“算了,這一瓶我都要了,待會兒結賬好了。”
林致遠和彭季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來。
東北人平時喝酒都喜歡喝五十度以上的烈性白酒,這種威士忌的酒精度數在四十度左右,對他們兩個來說毫無壓力。不到半個小時,一瓶威士忌就見底兒了。
“再來一瓶。”彭季喝的雙頰豔若桃花,拍著吧台管酒保要酒,酒保看向林致遠,林致遠隻能點點頭。
“說好了,最後一瓶,不能再喝了。”林致遠是知道彭季的酒量的,白酒能喝兩瓶,一瓶威士忌根本醉不倒她。
趁著酒保拿酒的功夫,林致遠去上了一趟廁所。
等他再回來,卻發現出事兒了。
吧台前圍了不少人,裏麵還傳出了罵聲,彭季那高亢的聲音直接鑽進了林致遠的耳朵裏,“敢調戲老娘,老娘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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