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鄭飛五十四歲,蔣卓四十一歲,林致遠三十三歲,汪富三十二歲,馬跑尼最年輕,隻有二十七歲。
薛兆寬摁下快門,哢嚓一聲,這個畫麵被定格。
酒宴快結束的時候,於越的回電打了進來,“致遠,你說巧不巧,方婭有一個小姐妹就在深市的土地局,我把你的事情一說,那便很爽快的就同意和你見麵了,她叫顧晴,是土地局一個科長……”
於越的聲音壓低了幾分,“別看她隻是一個科長,她父親是深市的副書記顧涵左,見麵的時候你心裏有個數就行了。”
於越和方婭認識的人家世自然差不了。
於越在電話裏報出了那位顧科長的電話,林致遠讓薛兆寬記下,準備明天聯係一下。
汪富聽到買地的事情這麼快就有了眉目,喜不自勝,又幹了一大杯啤酒。
隻是坐在旁邊的鄭飛麵無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酒宴結束,汪富獻殷勤,非要親自送林致遠回酒店。
大家就此分手。
林致遠一回頭,看到馬跑尼站在離自己四五米遠的地方,衝他一笑,招了招手,“馬總,你怎麼來的?”
“林總,我打車來的。”馬跑尼雖有些扭捏,但是神色還算坦然。今晚這頓飯讓他見識到了深市頂級的企業家,按理說一般人在這種場合都會受到一些打擊,但是小馬先生當然不是一般人,這種場麵反而刺激了他的雄心。
馬跑尼在心裏暗暗發誓,將來有一天我也要和這些大佬們平起平坐。
“那你坐我的車吧,正好,在車上我們可以聊一聊。”
馬跑尼也沒推辭,他正想和林致遠有個單獨談話的機會,道謝之後鑽進了林致遠的車裏。
林致遠分別和蔣卓與鄭飛握手告別。
林致遠的車在前,汪富的車在後,兩輛車一先一後離開飯店。
鄭飛站在南國海鮮的門口,望著林致遠和汪富的車消失在夜色中……
車裏,林致遠和馬跑尼並肩坐在後麵。
“馬總,上午我和你說的產品方向問題,你是怎麼想的?”林致遠已經打定主意要投資鵝廠,但是他希望能盡快讓小馬先生把研究方向轉到正確的軌道上來。
“林總,您的建議對我們有很大啟發,我回去和兄弟們一說,大家都覺得您的建議非常有道理,我們會盡快調整方向,做出一款點對點的網絡通訊產品。”
林致遠點了點頭,“其實國外好像已經有類似的產品了,你們可以借鑒一下他們的優點。”
林致遠就差直接說出那款軟件的名字了。
很快,馬跑尼的家就到了,下車的時候,林致遠又叮囑了他一句,“明天去公司把投資協議簽了,這樣公司的資金就能很快到位,我們的管理團隊也能盡快幫你們把初步的公司架構建立起來,這樣對你們產品研發也是有好處的。”
“林總放心,明天一大早我就過去簽合同。”馬跑尼也不知道林致遠為什麼對他這麼青睞?他還以為自己遇到了人生中的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