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終於記得我了嗎?女人?!”
“你——”
這次,南軒雨更加確定,他就是和自己兩次交鋒的那個司徒人。如是,這樣,,,南軒雨也隻好……雖然冒點風險,可是她想賭這一回……
“奴婢隻是一個軍妓,經常周轉於不同的男人中間,所以偶爾忘了您也確實並非我的本意,奴家今後一定好好伺候……”南軒雨故意的扭捏說了起來。
“女人!那我成全你……”
司徒燚說著,一把扯過了南軒雨。你可以不愛我,說如此風涼的話,但是,我要你感受我……為什麼連這樣都不可以!
“你……”嬌唇還未發出下一步的反抗就被司徒燚死死地抵住了,他的舌猛得鑿開了南軒雨緊咬的牙關,恣肆地遊移在那一片濕潤之中,隨即輾轉到她的胸前……
“不要……”南軒雨無助地反抗著,反抗=====啪~~~,幾邊的器皿碎了一地。
這不是你一直苦等的嗎?你不是……?
終於,在給了自己無數個理由之後,司徒燚停了下了,放開了南軒雨。他不應該就這樣要了她。
這樣,和,,,對於她還和別的女人有什麼分別,如果她今後喜歡,他會給她一個洞房花燭夜,那時候……隻是……他,好像的確不能現在。那樣,她會恨他。
之後,停了下來。
隻剩下南軒雨的喘息聲。
她終究還是賭贏了。
帳外,眾士兵擋在門口,不敢去打擾。
“別再試圖激怒我,我真的會把你變成軍妓。”司徒燚又一次莫名的發怒,像是欲求不滿。
“這樣也好。奴家就會有更過的經驗——”
“你——”這個女人知道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她剛剛還是那樣的脆弱……“你真的還是南軒雨嗎?”
充滿諷刺。司徒燚更是好奇,怎麼突然間變了這麼多。
“不,我是俘虜!你要打我的左臉,我當然要把自己的右臉伸過去。”南軒雨仿佛變成了救世主耶穌。
“哦?那你剛剛配合的很是差勁吧?還一直——”司徒燚都有些覺得這樣惡心的話,不適合跟自己心愛的女人說起。
“那是因為人家還沒有經驗,你可以讓我這個軍妓慢慢……”
“你找死——”
啪哢~~~司徒燚順手摔倒了桌子上的東西。
這時,帳外的侍女,衛兵衝了進來。
“哼哼——別再激怒我!一個以二十萬死傷換來的女人,我還不想輕易破壞!”司徒燚壓抑著自己的憤怒。
“把她帶下去——”
終於,南軒雨成功的激怒了司徒燚,沒錯,她在賭。她在賭……
“傳令,午時班師回朝!”
“是!”
嘟~~~撤軍的號角響遍了整個大地。南軒雨一直苦等的,就是這個時刻。她的南軒族安全了,她的南軒子民安全了……
她要賭。她要賭。
這是她唯一的一次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