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1 / 2)

那幾位公關小姐說的不錯,這次宴會確實快把韓國所有的上流人物一網打進了。

之所以說是幾乎,是因為這隻是金星李家一個剛剛成年還未解除家族事務的小子的生日晚會罷了,和它差不多的財團自顧身份自然隻是派一些小輩前來,這是上流社會的潛規則,自然沒有人在意。

當然,若過生日的人士進行李家那個老頭子,那事情自然另當別論,自然比這次宴會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而其他稍小些的財團就不一樣了,韓國經濟本就壟斷在幾個最大的財閥手裏,1997年韓國前十大財閥的生產總值就是韓國所有國內生產總值的1.2倍,而光就韓國國內來講,國家利潤的百分之八十都掌握在前十大財團手裏,而且這個比例還有逐年上升的趨勢。其他的小財團不過是在幾大財團的夾縫裏求生存罷了。

更何況,自今年夏天以來,受東南亞經濟危機的影響,韓國企業營業額已經出現明顯下跌的跡象,雖然政府一再發表文件說已經做好應對危機的準備,可中小企業長期在各大財閥的夾縫裏求生存發展都十分畸形。

他們大都是為大型財團服務,做一些利潤少,工作複雜大型財團們不想做的附屬性產業。可以說這些財團就是這些中小公司的上帝,萬一這些財團為了自保取消了自己的訂單,那麼可以非常明確地告訴你,你的公司已經離破產不遠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中小企業的社長自然會使盡渾身解數投大財團的喜好。而這種可以在大財團麵前露臉表露善意的機會一定不能錯過。

所以雖然宴會還沒開始,可該到場的賓客已經大多數都到齊了,在這種宴會上遲到明顯是不是什麼好選擇,至於為什麼客人都到齊了主人還沒來那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人家是大財團的掌控者,日理萬機自然要忙一些。

大廳作為一個酒店僅次於外觀的門麵,自然是各個酒店十分重視的地方。

樂喜金星財團為了把這家酒店打造成韓國最豪華、最高檔的富翁能夠聚集地,在這門麵裝飾上自然是毫不含糊。以金色為主色調的大廳連天花板上的吊燈都是鑲金的,地上是意大利手工編織地毯,牆壁上是專門從中國定做的繪滿了中國畫的絲綢。

精妙的設計把極盡浮華的黃金和極盡雅致的中國畫巧妙的結合在一起,顯得大氣而絕不媚俗。這裏放佛有一種魔力,讓每一個到這裏的人都會覺得自己與眾不同,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然而大廳裏有一個人完全不這麼覺得,智英在大廳的角落裏四處亂晃,她不好意思到大廳中間在那群盛裝打扮珠光璀璨的女人們中間去找李恩赫,隻好在角落裏四處打量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大廳周邊布置著酒紅色的豪華沙發以供客人休息,每個桌子上都用心的擺著各種精致的西點,讓人食指大動。不過智英現在可沒有心思吃,她在給沫沫掛電話。

“沫沫,你們到哪裏啦?什麼,剛剛出門,那豈不是要遲到了。”

“哦,哦,是這樣啊。沒關係,工作比較重要嘛,那你慢點走,注意安全,我會跟李恩赫說你們大概會晚點到的,不用擔心。”

“什麼,沫沫你給我帶了禮服,哎呀你真是太好了!我現在這裏尷尬死了,嗯,嗯,我在這裏等著你,你不用著急啊。”

六點鍾的首爾天剛剛擦黑,剛剛建起的溝通市區和郊區的高架橋上一條銀色的帶子往前緩緩移動,從高層望下去十分漂亮。可白色的奔馳房車裏,身著BurberryProesum黃色露肩曳地禮服,七厘米鑲鑽高跟鞋的家琦可沒有觀賞的心情。

“金大叔,這裏總是塞車嗎?我們到底要多久才能過去呀。”已經被堵在這裏二十分鍾了,眼看快六點了,家琦有些沉不住氣。

金大叔回到:“小姐你不經常去市區不知道,五六點鍾正是下班高峰期,要想六點鍾前趕到那我們最少要提前兩個小時才可以,看這架勢,沒有半個小時是絕對走不了,六點鍾前肯定是趕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