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誌達就是某某官員的學生,可這樣的學生,他們敢要嗎?
把對自己恩重如山的先生害到家破人亡的學生,誰要!
“無恥啊,無恥,他就是東郭先生裏的狼啊。”陶老爺萬萬想不到,自己已經夠無恥了,這郭誌達的無恥,比他更上一層樓,不,都可以當他的祖師爺了。
“爹,怎麼辦,怎麼辦,嗚嗚。”陶珍珍既心痛對她那麼好的誌哥,不見了,又傷心自己的婚事,又黃了。
何姑媽咬牙切齒:“不行,決不能這樣放了他,我要出去告訴別人,讓大家夥都知道郭家人的真麵目。”
何妙菱在一旁喝溫水,今天中午話說的太多了,口渴。
“姑媽,不用你,現在估計已經傳開了。”
看著何妙菱不鹹不淡的模樣,何姑媽心痛啊:“你就不能悄悄的把這事兒辦了?”
本是讓她幫忙的,讓珍珍這傻子對郭誌達死心了就好。
結果,誰能想到何妙菱的殺傷力這麼狠,一道“劈”死了郭誌達,也把她女兒的心傷的不輕。
“你就不能委婉點兒。”
何姑媽心疼女兒,可心疼壞了,這名聲更差勁了。
“我也想不到郭家人那麼無恥啊,表姐剛才是沒跟你們說,就那時候,郭誌達他娘李氏還在跟她擺婆婆架子呢,要求表姐過來求我,替郭誌達說話,說他們是一家人。”
“這人還沒有進門了,就已經開始替他們郭家承擔風險了,偏偏啊,表姐迷迷糊糊的就願意替郭家的人說話,我是實在氣不過,才索性讓郭家人徹底死了心。”
“別以為表姐是我的表姐,就可以去利用表姐的‘單純善良’,達成他們的目的,也省的表姐為難啊。”
何妙菱說話,總是這樣有理有據,讓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
何姑媽憋屈的要命,自己也哭了:“我可憐的女兒,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陶珍珍嗚咽著:“娘,我還能嫁出去嗎?我還能嫁給誰啊?”
鬧出這樣的事兒,別說讀書人家了,就是一般普通的商戶,也怕了娶了她,會纏上黴運。
何姑媽從前咒何妙菱,克死爹娘,晦氣。
現在輪到她的女兒,被人議論誰沾誰倒黴,沒人敢娶,她的心,就像是在滴血。
痛不欲生。
“姑媽還是勸勸表姐吧,為了郭誌達那樣的男人,不值得掉這樣的眼淚。”何妙菱起身走了。
何姑媽看她揚長而去,氣的忍不住打哆嗦:“說風涼話,對,就是這樣的說風涼話。”
陶珍珍哭著:“娘,你為什麼非得讓何妙菱插手我的事兒,這下子,完了吧,啊,你滿意了吧?”
聽女兒這意思,竟然是怨上她了,何姑媽心都碎了:“珍珍,我是你娘,我能不盼著你好嗎?你怎麼還怪上我了呢?”
“是啊,其實這事還得謝謝何妙菱,要不是她,郭誌達那樣的遲早完蛋,還得連累了你,到時候你拖著個孩子,才是真正的沒活路呢。”陶老爺比何姑媽母女更理性些,如此說道。
道理也是這樣的道理,可她心裏,就是過不去。
何姑媽母女,又哭成一團。
何妙菱出了門,就遇到了準備往這裏來的何老太太。
“這次,這親事就算完了吧?”
何老太太也厭惡極了郭家那樣的人,要是外孫女嫁了過去,隔三差五的領著這樣人麵獸心的外孫女婿來看她,這得多惡心,也玷汙她何家的門楣。
“應該吧。”有沈蘭荷那樣的前車之鑒,她不能肯定陶珍珍真的會對郭誌達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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