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爺則說:“我給老太太再和上發麵,讓老太太明天再蒸饃,不然老人明天沒吃的了。”
我佩服極了,“黃小爺你還會和發麵呀,真是走老太太的路讓老太太無路可走啊。”
黃飛鶴被逗得嗬嗬笑了。
我發現,他一笑起來嘴型真好看。
我走到老太太屋裏,見曹老太太趴在床上,小灼正在用手對著她腰上揉搓。
邊揉搓邊親切地問:“奶奶啥感覺,是不是麻麻的?”
曹老太太應該是感覺很舒服,嗬嗬笑著說:“就是麻酥酥的,也熱乎乎的。”
小灼說:“我這是先把您腰上的經絡打開,讓新鮮血液流通此處,再給您把我自己配的中藥敷上。不過呀,一回好不了,三天後我再來跟您治療一次,兩次就能好。您相信我哈。”
曹老太太說:“閨女,我老婆子信得很,我親眼看見你把那個將死的孩子治好了,真是神醫中的神醫呀!”
老太太都不知道咋形容小灼的醫術了。
我坐下陪著老太太聊天,就問起了她的情況,“奶奶,您一直自己生活嗎,還有其它親人嗎?”
曹老太太長歎一聲說:“沒了,就我自己,親戚有,我一個孤老婆子慢慢也不走動了。鄰居們嫌我晦氣,也不跟我來往。唉,我老婆子是掃帚星,克夫克子克天下人……”
我嗬嗬笑笑,說:“我就看奶奶是好人,我願意當您孫女,我不怕您克我。”
老太太笑得開心極了,就跟我講起了她的故事。說她嫁到這個家五十二年了,16歲嫁過來,伺候夫家上下十幾口子。
夫家人真是把她累得一年四季沒閑著的功夫,她像個陀螺不停地轉。因為夫家十幾口子除了她和婆婆兩個女的,其餘都是男的。她公公,太公,還有兩個叔公,四個小叔子,然後她又生了兩個兒子。
那時候,從上到下的穿著都是女人一針一線做出來的,而且做飯洗衣男人都不動手,都由女人來做。
她和婆婆從冬到夏,從天明到天黑,手裏的針線活都沒停過,她的手從潰爛到滿是老繭,再到骨節變形。
太公走了,公公婆婆走了,兩個叔公走了,四個小叔子成家另過了,但她的日子依然沒有好過,她又生了兩兒子,家裏的活還是做不完。
那一年鬧饑荒,男人不能眼看著一群還餓死,就帶上兩個大點的兒子去討飯了,她領著兩個小兒子在家苦熬。
大點的兒子兒子沒熬過那個冬天,死在了她懷裏,而出去要飯的男人和兩個兒子再也了消息,她知道,在討飯的路上餓死的人無數。
她和唯一的小兒子熬過了那場災難。
兒子開始還算成器,勤勤懇懇地勞作,待她這個老娘也孝順,成年了還娶上媳婦了,日子過得有了盼頭。
可是媳婦是個不安分的,跟同村一個小夥子跑了,兒子就徹底變了,活不好好幹了,日子不好好過了,學會賭博,喝酒,跟人瞎混。
兩年前,他欠了那幾個人的一大筆賭債,天天被人追債,還被打斷了一條腿,他在一個夜裏,跳村後的河溝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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