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買完煙後就往回走,隔著老遠他在巷子口就看見了棒梗進了公廁。
他也沒在意,又走了沒一會就聽身後有人喊他,“大茂,等一下。”
來人正是崔大可,崔大可還在想著今晚去找許大茂,卻沒想到在巷子口遇見了。
要說兩人也算有仇,當年許大茂因為自己老爹的事被打倒後,得勢的崔大可沒少折騰許大茂,就算到了今天,許大茂一見到他還能想起被這貨押著遊街時的場景。
不過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初的許大茂也認為自己一輩子就那麼完了,誰能想到如今趕上好時代了。
再看那崔大可,後來也不是被勞改了,出來的比他許大茂還要晚。
許大茂聽說在崔大可在易忠海的幫助下開了一間剪頭的店,但說實話他看不上那種生意,自己稍微倒騰點東西就夠姓崔的半年忙乎的了。
見許大茂沒拿正眼瞧他,崔大可心裏也清楚是什麼原因,尷尬的笑了下,“大茂,我找你商量點事。”
許大茂邊走邊問,“什麼事?說吧。”
崔大可跟在他身後,待迎麵走來的街坊與他們擦身而過後才低聲道:“大茂,我最近聽說了一件事,你知道當初舉報你下鄉放電影的是誰嗎?”
許大茂停下了腳步,對於這事他出來後早就調查清楚了,劉長財都已經死了,至於秦淮茹,報仇有很多種,看著仇人生活不如意也是一種快樂。
他並沒說自己已經知道了,他想看一看崔大可到底想搞什麼鬼,可是見崔大可不說話,許大茂也沒那耐性,直接冷笑一聲繼續往回走。
許大茂這個態度倒是讓崔大可有些措手不及,他急忙緊跟著後麵繼續追問,“我不管你是不是知道,但是就因為這事你被關了那麼多年,難道你就想這麼算了?”
“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許大茂再次停下腳步扭頭看向崔大可。
“我就明說了吧,我被送到勞改農場是因為秦淮茹那賤人和易忠海,當年你被關起來也和秦淮茹有關,咱倆可以合作。”
許大茂一聽這話眼神都亮了幾分,秦淮茹和易忠海?這裏麵有事啊。
想到棒梗還在廁所裏呢,許大茂不動聲色的往回走了幾步,將崔大開口拽到公廁門口的拐角處,不動聲色的低聲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艸,這事過了這麼多年我說出來都覺得丟人……”
崔大可說到這忽然見到閻解放回來了,他立即就收聲了,想等著閻解放路過後再細說。
閻解放注意到兩人,卻也沒搭理他們直接就路過,心裏不屑的笑了下,許大茂和崔大可這兩個貨湊到一起一定沒什麼好事,也不知誰又要倒黴了。
閻解放進了四合院,閻埠貴正在門口擺弄著他的花草呢,見他回來隨口說了句,“下班回來啦。”
閻解放比閻解成放出來要早幾年,現在他也找到工作了,在煤球廠當卸貨的力工。
“嗯,我哥呢?”
閻埠貴看了眼倒座房的,“在屋內。”
閻解放進了倒座房,就見閻解成躺在床上不知在那想著什麼。
“哥,今天去麵試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