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賈梗家嗎?”
“是啊,你們是誰?棒梗朋友?”
“哈哈,是朋友。”
屋外,站在月亮門處的劉光福想過去卻被許大茂給攔住了。
“你幹什麼?”
“過去看一看啊。”
“看什麼看,這事一瞅不對勁,弄不好棒梗在外麵惹亂子了,咱們不湊這熱鬧。”
許大茂話音剛落的同時,屋內的秦淮茹似乎發現了不對勁,就聽秦淮茹說道:“棒梗今天不在家,你們明天來找他吧。”
“哈哈,賈梗不回來可不行,他還欠著我們錢呢,要是不回來我們就不走了。”
“我艸,這小子欠誰的錢,惹來了這麼一群無賴?”
站在外麵看熱鬧的許大茂不禁對劉光齊和劉光天問道。
“好像是欠的賭債,有好幾百呢。”劉光福嘀咕道。
欠賭債?那利滾利可就不止幾百塊了,千八的都有可能了。
許大茂心裏想著就聽屋內傳出了賈張氏叫魂的聲音。
“哎呀我的媽呀,老賈啊…東…”
賈張氏的招魂大法剛要施展,她兒子的名字還沒喊全呢,屋內又傳出了一位青年更加響亮的聲音,“哎呀我的媽呀…有人欠錢不還啦,大家快來看一看啊…”
“我去。”
劉光齊和劉光福都忍不住笑了,要說那群小青年是專業的,這麼多年了頭一回,總算遇到與賈張氏唱對台戲,相互比著撒潑的。
中院越來越多的住戶都聚集了過來,許大茂見傻柱下班回來了,直接就喊道:“傻柱,你秦姐被人上門要債了,趕緊過去掏錢。”
“去你大爺的,秦淮茹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傻柱說著就回了自己的耳房,片刻後這貨又出來了,拿著馬紮坐在那嗑起瓜子,一臉幸災樂禍的瞅著易忠海家屋子的方向。
秦淮茹聽到屋外的閑言碎語,知道自家的事又在院裏現眼了,此時她也顧不了那麼多,急忙出屋想找人幫忙。
從屋裏出來,秦淮茹首先看見的就是守在她家門口,坐在馬紮上嗑瓜子的傻柱。
她猶豫了下最終還是就當沒看見,直接繞過傻柱奔著閻埠貴去了。
閻埠貴見秦淮茹朝自己過來了暗叫不好,可這時躲已經來不及了,秦淮茹已經淚眼婆娑的來到他的麵前,“三大爺,我家來了群無賴,這事你得帶頭讓大家幫忙。”
沒等閻埠貴說話,坐在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傻柱就喊道:“秦淮茹,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事你讓大家夥怎麼管,總不能把替你把人攆走吧。”
傻柱的話引的眾人紛紛附和,秦淮茹在心裏大罵傻柱薄情寡義,可憐巴巴的抽泣地說,“三大爺,你怎麼說也是院裏的管事大爺,這事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讓外人這麼欺負我們家吧。”
“打住,秦淮茹,咱們院早就沒管事大爺了,我現在就一個退休老頭,我管得著嘛。”
閻埠貴才不想管這事呢,管事大爺這一說都沒了多少年了,現在又把這名頭扯出來了,他怎麼可能接著。
“三大爺,就算你不是管事大爺,但也在咱們也是德高望重吧,這事你不能不管。”
“我不和你在這說了,家裏的爐子上還坐著水壺呢。”
閻埠貴見秦淮茹還死纏著讓自己出頭,向自己老伴使了個眼色轉身就走。
這時賈張氏忽然從屋內衝了出來,當著院裏看熱鬧的眾人的麵,一屁股就坐在院中央,“哎呀我的媽呀,耍流氓啊…老了老了還有人想對我動手,大家快過來抓流氓啊……”
那群小青年急忙跟著出了屋,為首的那個急忙喊道:“大家別聽這老虔婆瞎說,我們就是來要錢的什麼也沒幹,大家來給我們評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