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等人和李富貴一直喝到了下午兩點多,從酒樓出來後幾人就分開了。
目送著李富貴摟著小當離開後,劉光福忍不住說道:“小當可真行,李主任今年也得五十多快六十了吧。”
“那有什麼,沒看李主任幹的都是多大的生意,現在有錢才是硬道理。”劉光齊說完後哼了一聲,看著離開的李富貴多少有些羨慕。
“許哥,你打算投多少錢?”
聽劉光福問這話,劉光齊也望向了許大茂。
許大茂故作沉吟了下說道:“津門那次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手裏也沒多少錢了,但機會難得不行我在想一想辦法過籌一些錢。”
見許大茂這麼說,劉光齊和劉光福對視一眼,最後由劉光福厚著臉皮笑道:“許哥,我兄弟倆這邊你也知道,既然你都要籌錢了,能不能拉我們兄弟倆一把,放心等賺到錢一準還你。”
許大茂白了這兩個貨一眼,“想什麼沒事呢,我直接把錢給你們得了。”
劉光齊和劉光福尷尬的笑了下,這時候借錢入股也覺得有些太不要臉了於是就沒再多說什麼。
“行了,都快三點了,這附近有家不錯的澡堂,咱們去泡個澡?”許大茂看了眼手表提議道。
“聽許哥你的。”
“回去太早也沒什麼事。”
……
時間到了傍晚,秦淮茹下班回來了,她掃大街已經好多年了,現在眼瞅著就要退休了,以前總想著熬到退休就好了,但如今一想到棒梗渾不吝,還有王翠兒和那兩個拖油瓶,她就愁的不行,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回到家後,秦淮茹一進門就看見在那有說有笑的槐花和易忠海,她心裏咯噔一下,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易忠海今天去找趙大海幹爹看病,該不會真的有好消息了吧。
果然,還沒等秦淮茹詢問槐花就開口了,“媽你還來啦,今天我帶爺爺去蘭醫生那看了,他說爺爺的腿通過針灸和鍛煉還是有機會康複的。”
“真的?”秦淮茹裝模作樣的回了聲,表情卻或多或少有些不自然。
秦淮茹當然希望易忠海能多活幾年,這樣每月還有一份養老金呢,可她又不希望易忠海能夠康複,最好能永遠這樣半身癱瘓,這樣才能被她拿捏到死。
易忠海現在是人在屋簷下,雖然看出秦淮茹高興的笑臉中藏著一絲不自然,還是得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笑嗬嗬的把今天去瞧病的事告訴了秦淮茹。
“那挺好,不過一大爺,咱們家裏人都忙,以後鍛煉的事還真沒人能幫的上……”
秦淮茹有些為難的說著,可話還沒說完槐花就有些不願意了,她剛想說話卻被易忠海搶先打斷了,“知道,放心吧不會給你們添負擔的,我自己一點一點來。”
兩人的對話看似和和氣氣的很融洽,但各自的真實想法對方都清楚,隻不過是都有用得著對方的,才能維持這種表麵的融洽。
掃視了一圈屋子,秦淮茹這才發現沒看見王翠兒和那兩個拖油瓶的,“王翠兒呢?”
“我哥帶著她和大軍小軍去看電影了,說晚上不回來吃了。”
秦淮茹哼了一聲沒再多說什麼,她倒是想盡快把那狐狸精和兩個孩子趕走,但瞅棒梗現在對那狐狸精的態度,她想要把人趕走得費一些心思。
“媽,今晚我睡哪啊?”
家裏的隔斷上午就打好了,原本挺寬敞明亮的一個屋子,現在被分成了三個單獨的小間,顯得十分擁擠光線也不好了。
“你和大軍小軍先跟著你奶睡炕上,你哥和王翠兒睡靠窗那間。”秦淮茹說著扭頭看向易忠海,“一大爺,你睡在靠牆這間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