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倒是看出來了,他鬆開二毛說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咱家出不起這錢,你蹲吧。”
事情的發展一下子就超出了秦淮茹的劇本了,剛才還在那哭哭啼啼不肯幫忙說話的她瞬間沒聲了,反應過來後開始幫棒梗找台階了,“棒梗,你這孩子幹什麼呢,槐花怎麼說也是你妹妹,這事就算了。”
還是熟悉的腔調,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隻不過唱黑臉的從賈張氏換成了棒梗。
果然棒梗順著台階就下來了,勉強同意了之後,這貨還不忘想和槐花說幾句套近乎的話,意思是這事不能怪他,他們畢竟是兄妹,他還是也不是不念情親的人。
結果槐花連聽都沒聽,拽著二毛就走了。
“愣著幹什麼,回家拿錢去。”南易對梁拉娣說完,不屑的瞅了眼秦淮茹也跟著離開了。
梁拉娣這時也冷靜下來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對秦淮茹不屑道:“秦淮茹你可真行,我這就給你拿錢去。”
等梁拉娣走後沒一會,槐花來送錢了,她把錢放下後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要走。
秦淮茹似乎是感覺到這次真的有些過火寒了這閨女的心,急忙起身拽住槐花,擦了擦眼淚委屈道:“槐花,你得理解媽,你哥他不聽勸。”
“行了,別說了。”
槐花看也沒看在那裝可憐的秦淮茹,掙脫被拽著胳膊直接就走了。
“你個小白眼狼跟誰甩臉子呢,她可是咱媽。”
棒梗不忿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槐花就像沒聽見一樣回了自己婆婆家。
一場熱鬧看完了,四合院裏住戶有的回家了,有的繼續在院裏嘮嗑。
閻埠貴和三大媽回家後還想與閻解放繼續說剛才的事,可閻解放不知跑哪去了。
“老頭子,你說咱家解放不會真想投錢吧?”
閻埠貴本來想說不可能,但一想閻解放剛才十分認真的樣子,他心裏也有些拿不準了。
“老頭子,你說這事能不能是真的不是騙人的,咱們和許大茂可是多少年的鄰居了,他能在院裏幹這事?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聽到三大媽這麼說,閻埠貴就更有些吃不準了,關鍵是剛才閻解放的態度,讓他很是懷疑自己的判斷力,畢竟親生兒子怎麼可能想著騙父母,他猶豫了片刻提議道:“不管是真是假,咱們不當出頭鳥,先觀望一下再說。”
……
閻解放去哪了?當然是去拉人入股了,別看現在已經是大晚上了,但此時的他就仿佛打了雞血一刻都不想耽誤。
大約九點多的時候,閻解放從以前的工友家無功而返的回來了。
回來後他回了如今和閻解成住的倒座房,這家夥見閻解成還沒睡,又開始向試著拉閻解成入股。
閻解成混得比閻解放要好一些,他惦記於莉這事雖然沒能得逞,但當初為了接近於莉曾給酒樓送過一段時間的菜,對這一行多少有所了解,如今自己單幹了在給幾家小餐館送些蔬菜。
聽著那個什麼陽光計劃,閻解成一聽就覺得不對勁,他不想搭理閻解放,可閻解放卻纏著他說的沒完,最後他被煩的不行,幹脆去爸媽那屋找地方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