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姒的眼皮在打架,手臂下意識摟住裴硯的脖子,嘴裏還在碎碎念著什麼,裴硯的眼底始終不見不耐,認真地回應著薑姒,完全沒把她當做醉人。
卡座的人,神色詭異地目送著裴硯抱著薑姒走出酒吧,直到那身影徹底消失,才拚命地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片刻,終於有人忍不住問秦司承:“秦少,我們沒眼瞎吧?!”
剛才那個,還是他們認識的冷心冷情的京都大少嗎?
秦司承癱坐在沙發裏,完全說不出話。
草。
這shots的後勁是真的猛。
薑姒還能說話,牛逼!
江野和秦小婉後知後覺追了出去,可出了酒吧,哪裏還有薑姒和裴硯的身影。
秦小婉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問出了心底憋了很久的問題:“江野,我……我剛才不是做夢吧?”
江野:“我也懷疑我是在做夢。”
秦小婉:“這到底是哪一出?阿姒不是說,裴硯已經同意放手嗎?”
街道上燈紅酒綠,車來車往,卻沒有人回答秦小婉的問題。
……
抵達鉑悅府時,shots後勁終於上了頭,薑姒的臉頰、脖頸,全都被染紅,就像是一株玫瑰,在夜裏悄然綻放。
裴硯壓抑了一路的火,在薄唇碾壓薑姒泛著光澤的紅唇時,終於得到了宣泄口。
人一旦得到,就會想要得到更多。
簡簡單單的吻,已經不足以填滿欲望的溝壑。
裴硯將薑姒抱在桌子上,滾燙的吻落在薑姒的脖頸,在優美的天鵝頸留下深深地印記。
疼痛酸麻讓薑姒睜開迷離的眼,粉拳無力地捶打著裴硯的肩膀:“疼……”
裴硯安撫性地吻了吻薑姒的鎖骨,但很快,又像是不知饜足的餓狼,肆無忌憚地品嚐美食。
薑姒嗚嗚的抗議聲,漸漸被吞沒。
很快,喝醉酒的薑姒仿佛是受到了感染,褪去了身上偽裝的乖巧這一層皮,和往日完全不一樣。
就像是掙脫了束縛,野蠻生長的野玫瑰。
熱情,大膽。
裴硯眯著眸,在夜色中打量大膽綻放的薑姒,胸膛劇烈起伏。
仿佛又回到了那天,薑姒主動勾引他。
氣血再次上湧,他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被打斷的薑姒,紅著眼不滿瞪裴硯,抗議的話未出口,就被滾燙的吻吞沒。
她的掙紮再次變得式微。
最後,變成了純粹的享受。
翌日。
晨曦朝陽落在薑姒眉目間,她抬手擋住陽光,迷迷糊糊睜開眼。
渾身散架般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氣。
她偏頭,看到身側熟睡的裴硯,驀地瞪大瞳孔。
有那麼一瞬,她還以為是時間倒流,又回到了五年前,回到了那個她走進裴硯房間的夜晚。
環顧一圈,意識到是鉑悅府,薑姒微微吐出一口氣,但很快,身體的疼痛就讓她微微皺起眉頭。
她輕輕掀開被子,看到身上的吻痕,臉上微變。
正要翻身下床,一雙大手攬住她的腰:“睡完又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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