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畔在哆嗦,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裴硯拖著他,往一旁的換衣間而去。
旁邊的人看到了,愣是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止,眼睜睜看著。
到了換衣間,裴硯直接把江野甩到了椅子上。
江野吞了口唾沫:“裴總,你、你冷靜點,冷靜點……”
裴硯一隻腿踩在椅子上,目光冷冷:“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
江野汗如雨下:“就、就……就那麼回事……”
裴硯眯眸,周身散發駭人的氣息:“怎麼回事?”
“我……我……”
“裴硯!”換衣間大門被推開,氣喘籲籲的薑姒跑了進來,看到江野毫發無損,鬆了口氣。
裴硯偏頭看薑姒,片刻,收起腿,向薑姒走去。
江野瞬間慌了,忙道:“是我逼阿姒和我在一起的,跟她沒有任何關係!裴硯,你要是個男人,你就放過阿姒,衝我來!”
裴硯走到薑姒麵前,伸手攬住薑姒的腰身,低頭吻了吻,才抬起眼眸掃薑姒,語氣清冷:“哦,阿姒,是這樣的嗎?”
薑姒低低說了聲別鬧,掙開裴硯,從包裏拿出化妝品和血包遞給江野。
江野傻眼:“?”
薑姒:“我給你化妝。”
江野:“???”
不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薑姒一邊給江野化妝,一邊說道:“一會跟你解釋。”
說完,她又看向裴硯。
裴硯走向衣櫃旁的沙包,揮拳狠狠地砸了上去。
薑姒見狀,推了推江野:“配合點,發出慘叫聲。”
江野懵懵地點頭,就像是提線木偶,配合著薑姒和裴硯。
直到給他化完妝,江野才終於知道來龍去脈。
原來在答應和裴母做交易的那天晚上,薑姒就已經做好了和裴硯攤牌的準備。
得罪裴母,她不知道是什麼下場,但是得罪裴硯,是什麼下場,她是最清楚不過的。
所以她把和裴母見麵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裴硯。
說完之後,薑姒還挺擔心裴硯不相信她的。
沒想到,裴硯的反應比她想象中還要冷漠,隻是淡淡嗯了一聲。
薑姒忽然就說不下去了。
沉默了良久,才把計劃告訴裴硯。
整個計劃很簡單,那就是她假裝配合裴母拖延時間,而裴硯要幫她找到餘明。
裴硯答應得倒是也爽快。
於是第二天,薑姒便找到了江野,開始實施計劃。
江野聽完,依舊是心有餘悸:“嚇死我了,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早點告訴你,不就不逼真了。”薑姒滿意地看著江野的鼻青臉腫妝,不忘在自己的臉上也化了化,才扭頭問裴硯,“怎麼樣,可以了吧?”
裴硯嗯了一聲,收回手,深深看一眼薑姒,才打開門,砰地一聲走出休息室。
隨後,裴硯安排的醫護人員,將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江野從化妝間裏抬了出來。
這件事很快就在上流圈子傳開了。
薑姒不安分給裴硯戴綠帽子,情夫被打住院的新聞,成了上流圈子的頭條。
而薑姒和裴硯撲朔迷離的感情走向,也終於被蓋棺定論。
——這次之後,肯定一拍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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