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承送給他那些小女友的都是大牌護膚品,要不然就是各種各樣的醫美項目,人家會看得上這些。
察覺薑姒語氣裏夾槍帶棒的,副總不甘心道,“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想給公司裏增收增收,也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等等。”薑姒叫住了副總,“我報名參加出遊。”
副總一聽,愣了:“你……你真要去?”
“嗯。”
公司出遊是一周,時間是下個月1號到7號,正好避開了5號那天。
到時候她隻要忽悠忽悠林覺,別把她的出行計劃告訴秦司承就可以了。
“這就對了。”
副總一聽薑姒又要去了,喜笑顏開,講了一大堆關於集體主義的大道理,說得薑姒腦子暈暈乎乎的,好不容易找了個借口溜去洗手間,才終於得以清靜。
唯一的遺憾是,沒有將煙帶出來。
她現在很焦慮,急需一根煙。
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年母親命懸一線,需要一筆錢時一樣。
那個時候,至少還有裴硯。
現在,連他也在阻撓她。
薑姒想不明白。
她隻是想要一個公道而已。
難道在絕對的權利麵前,其他的弱小,隻有被碾壓的資格嗎?
薑姒的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裏,無力感像是野蠻生長的雜草將她團團包圍、吞噬。
……
裴家老宅。
裴林將一遝照片遞給裴母。
裴母一張一張看完,看到最後,露出嘲諷冷酷的笑:“終於狠下心,要把人送出去了?”
“看樣子確實是這樣,不過,薑小姐把飛機票扔了,她好像並不想出國。”
“得知母親的死不簡單,她當然不想出國了,可惜,萬事萬物不以她的意誌而轉移,”裴母悠哉遊哉地喝了口茶,“阿硯就是太慣著她了,這件事才會一拖再拖。”
裴林笑笑。
“阿硯那邊呢?”裴母在沉默片刻之後,又拿起另外一遝照片。
“少爺那邊倒是沒有什麼動靜,最近除了瘋狂收購大企業之外,便是將下個月的工作進程全部提前了,夫人,這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裴母冷笑:“能有什麼問題,他這是想著馬上要結婚了,把工作全都提前了,下個月就可以好好忙活結婚的事了。
而且等他結婚之後,我手上6%的股份就會到他名下。
我們倆在公司的股份將會持平。
也就是說,裴氏有他一半的江山。
他這麼做也是為他自己,能不賣力嗎?”
“還是夫人技高一籌,隻用了6%的股份,就讓少爺心甘情願為公司賣命。”
裴母臉上泛起得意之色:“老話說得好,薑還是老的辣。
阿硯什麼都好,就是太有自己的主見了。
但他畢竟是我的兒子,隻要他乖乖按照我的吩咐,和棠藝暖結婚,無論以後他和棠藝暖鬧得多難看,裴家都會幫著壓著。”
“可就怕棠夫人那邊不會放過薑小姐。”裴林擔憂。
裴母不屑:“那個蠢貨,就會搞些小動作,她要是真有能耐,早點將薑姒弄死,還有這麼多事?!”
裴林微微躬身。
這位棠夫人確實挺沒用的,搞了這麼多幺蛾子,沒有一次成功的。
但願她能吸取教訓,在這段時間消停點。
可別再出什麼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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