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姒最後抱了一下南枝,轉身往唯一的那條路走去。
路上還有很多昨晚殺死的狼狗。
在白日陽光下,看起來還是挺滲人的。
薑姒挨著裴硯走,就這麼無功而返,她的心情還是挺失落的。
裴硯似是感受到了薑姒的心情,手指輕輕地勾住了薑姒的尾指。
帶著安撫性質的觸碰,讓薑姒的唇角彎了起來。
她仰頭看裴硯:“你想過我們回去之後怎麼辦嗎?”
裴硯:“既然不能和武術世家達成任何合作,隻能想想在熱武器上麵看看能不能搞出什麼新花樣。”
“隻能這樣的。”
不過新武器的研究往往需要很長時間,也就是這段時間,他們得盡量避著M國那邊,不起衝突。
“我覺得,”薑姒看著已經快要抵達的高山,說道,“M國的那幾大家族,當初會盯上裴家,十有八九是因為麻子。
隻是不知道,麻子和你父親到底發生了什麼,導致他在殺了你父親之後,還對裴家這般恨之入骨。”
裴硯斂眉:“我父親從來就沒有提起這號人,而且,在他的生平裏也沒有找到和麻子的交集,恐怕現在隻要麻子一個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不過,我不在乎原因。”
裴硯說到這時,眼底湧過痛苦,勾住薑姒的手指微微用力。
薑姒感受到了他情緒的波動,輕輕地點了點他的手背,算是無聲的安撫。
裴硯的情緒很快就安定下來,看著已經近在咫尺的高山,兩人都停下腳步。
這一次,裴硯看著全副武裝的南祈,眼底難得的沒有露出敵意,在南祈將他和薑姒送下山之際,他還誠懇地道了謝。
南祈像是見鬼般看著裴硯。
片刻,他不舍的說道:“從這裏下去,就可以看到你們的車子了。
我就不下去了,你們一路平安。”
薑姒嗯了一聲,看了一眼南祈,又看了一眼南祈身後的路,才說道:“我們走了。”
說完,薑姒和裴硯轉身離去。
南祈看著他們的背影,直到他們的背影在視野內消失不見了,他才緩緩轉過身,往鎮子的位置而去。
薑姒和裴硯則一直往停車的位置而去。
兩人走到離車子隻有十幾米處,裴硯拉住了薑姒的手。
薑姒馬上警覺:“怎麼了?”
“你不覺得這裏安靜得有些不尋常了嗎?”
薑姒也感覺到了,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樣的感覺。
那是死亡逼近的安靜。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會又是狼狗吧?”
裴硯盯著車子的方向,沒有說話。
下一秒,他驟然喊道:“跑!”
薑姒幾乎是立刻就反應過來,但那種瀕死的感覺還是在下一秒貼到了她的臉上。
她震驚得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
男人一臉橫肉,獰笑著看薑姒,一隻手輕而易舉捏住了薑姒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不過,他似乎是不急於殺了薑姒,像是貓玩弄老鼠般,肆意地揉捏著薑姒的脖頸。
“哥,這女人長得挺不錯的,賞給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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