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
田單雄院子。
“閣下，村民張守福兩口子一直在找人幫張家兄弟找工作。”
高凡說了村裏近來最為熱鬧的事情，“聽說找過不少知青，所有知青都拒絕幫忙。”
“找知青幫忙？”
田單雄忍不住嗤笑一聲，“我看他們就是昏了頭，知青要是有能力幫人找工作，還會下鄉來到農村來吃苦力？
誰不想在縣城過舒舒服服的日子，要是真有這個本事，他們自己回縣城工作豈不是更好，還要把縣城工作的名額給他們。
真是天真可笑。”
“確實是很可笑。”
高凡目光一閃，接著又道：“其他人不願意幫忙，我們可以幫忙。”
“你的意思是……”
田單雄其實明白了。
隻是考慮著需不需要張家兄弟這樣的人。
“閣下，他們腦子不太好使。”
高凡露出譏諷的笑容，“絕對是貪財貪色之人，像這樣的人最好控製，有些事情就需要不太聰明的人去辦。”
“嗯！”
田單雄起來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歇息一下。
接著又道：“人蠢一點無妨，隻要會辦事就行了。
不過不能就這樣給他們希望。
隻要他們受夠了羞辱心中才會被仇恨填滿，到時候在我們手裏就是一把很好用的刀。
想要他殺誰就能殺誰。
過兩天你想辦法傳些謠言出去，最好讓人好好羞辱他們。
到時候再把他們帶去鎮上或者是縣城，好好培養一番。
要是個人才的話，也許能給我們帶來驚喜。”
“是，閣下。”
“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發現？”
“沒有。”
“你去忙吧！”
田單雄揮了揮手，讓高凡離開。
他想了想，慢吞吞向外麵走去。
經過這些日子鍛煉，他雙腿走路問題不大。
不過還不能走得太快，想要跑步恐怕還需要再過一段時間。
對於他來說能走路就很好，暫時不能跑步他不會放在心上。
沿著小路而行。
好久沒有出來想四處看了看。
他就這樣走一段路，又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遇見村民也會溫和地打招呼，跟以前沒有什麼不對。
不知不覺他來到靠近學校的這片竹林。
走過這片竹林幾百米遠就是水布村小學。
他隱隱約約聽到學校裏傳來學生們讀書聲，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不著急。
總有一天他要摧毀這個國家一切美好的東西。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
一陣腳步聲傳來。
正猶豫著要不要躲起來的時候。
一位年輕的女子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出現的女子同樣發現了他。
兩人四眼相對，怔怔地望著對方。
顯然誰都沒料到會在這裏遇見人。
“你是誰？”
“你怎麼會在這裏？”
兩人回過神來，同時開口詢問。
“看來我糊塗了。”
田單雄展顏一笑，滿臉掛著溫柔的笑容。
似乎這不在意對方警惕的目光，坦然介紹自己，“我叫田單雄，下鄉知青，前段時間受傷了，一直養傷沒怎麼出門。
你出現在這裏，看上去文靜又漂亮，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學校的老師，名字叫吳曉曉的吳老師對嗎？”
“原來你就是田知青，我聽說過你的事。”
吳曉曉點了點頭，又有些好奇，“對了，你怎麼就能確實我是吳曉曉？”
“很簡單，其他老師我都認識。”
田單雄笑容越來越溫柔，“隻有你不是知青，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麵，自然能猜得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