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了五天六的功夫,修到了練氣七層。《青術衍生訣》修到了初級階段。
現在她小手一揮,便可在寒冷的冬季裏使五裏內的草木發芽。又或者讓方圓一裏內的果蔬結果成熟。
這種能力就很逆天,也很爽。
《回春訣》也修到了初階,現在治療個簡單的金瘍外傷,不過幾息之間的事情。隻要她願意,保官皮膚完好無損,不留絲毫疤痕。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她的這身醫術就沒用了。
《回春訣》再厲害,也需要靈力的支持,有、且隻有她一個人會。
醫一個兩個人還湊和,若是人多,比如戰場救護,就是累死她也治不完。
所以這個世界,還是需要踏踏實實的紮根本土醫學,這條道兒沒別的捷徑可走。
她就是個意外。
簡稱打醬油的。
過了這些天,蔣禹清的傷腿終於拆掉了夾板“全愈”了。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她這裏倒好,前後不到半個月就已能跑能跳,居然也沒人懷疑。
她這會覺得有個天下聞名的神醫師傅,真就挺好的。
傷好的第二天,她就進宮了。
她受傷的這些天,皇後好吃的好完的沒少往這兒送。
甚至還想把她給接進宮裏住,讓她給拒絕了。
倒不是她不識好歹,實在那宮裏太壓抑了。
每天這個妃那個嬪的,還有什麼公主啊貴人的,光記這麼些人她都要覺得頭大。
她更佩服皇後,分明是鮮妍明媚的年紀,不僅要跟後宮一群女人搶丈夫,還要照顧丈夫的妾室庶女。
想想都替她不值!
不過這是人家的生活方式,她頂多就是腹誹一下。倒不會真多嘴去說什麼,那樣容易夭折。
半個月沒見,秦皇後抱著她心肝兒肉的哄著,直說她瘦了。
明明……好吧,她確實瘦了點,不到兩斤肉而已,天知道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兩個湊一塊兒說話,說起前些天,那個沐恩伯夫人吃那啥來著,倆笑的是前府後仰的。
末了,秦皇後又故作生氣的訓她:“你可是頂頂精貴的國瓷,哪能跟那些爛罐子破陶碗去硬碰硬,沒得傷了自己不劃算。下次萬不能這麼幹了。”團子點頭如小雞啄米。
相信經過這一次的事件,也不會再有不長眼色的人撞上來了。
兩個聊的投機,秦皇後幹脆連娘娘都不讓她喊了,說殿中沒人的時候直接喊秦姨就好。
蔣禹清覺得這稱呼好,既顯得親近又接地氣兒。
下午,秦皇後留了她在宮裏住下,說反正她回去府裏也是空蕩蕩的,沒的怕人,倒不如留在宮中同她說說話。
這一留,就留了三四天。
這幾天,景衍隻要有空都會來椒房殿看她,夏景帝也帶著李得順來過兩回。
許是在皇後這裏混熟了,蔣禹清也沒有上次進宮時那樣的拘謹,瞅著機會跟李得順說了不少的話。
一時間,滿朝上下都傳遍了靈惠縣主得寵的事。
直到榮華長公主府賞花會的前一天,秦皇後方才放她歸家。
知道她要去榮華長公主府參加花會,秦皇後又命人給她準備了全套的衣賞首飾,叮囑閆嬤嬤和二玉,務必照顧好了蔣禹清。
再有上次的事,直接提頭來見。
回府後,蔣禹清第一時間去了回春閣看師父,幾天不見,著實有些想他了。
不曾想卻撲了一個空,這才想起來,今天是單日,這會兒老頭兒怕是還在和安堂坐館。
臨近午時,蔣禹清讓下人們準備了幾道師父愛吃的好菜,用食盒裝了,親自送去和安堂。
和安堂的名聲有口皆碑,平素就是大夏所有百姓看病的首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