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人狼子野心,暗中掌控了南夏國的軍隊。在我叔公死後發動叛亂,殺死了我叔公所有的兒孫,建立了所謂的巴尼科班邦國。
我們一家也沒有逃過他的毒手。出事前的幾天,我正好摔傷了腿,在家中養傷。
叛軍來砸我家門的時候,是父親反應快,把我推進了家裏的酒窖裏,讓我躲了起來,這才保住了一條命。”
陳岩峰說到這裏,雙手瞬間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露,眼睛變得血紅,滿滿都是恨意。
咬著牙繼續說:“那些畜生殺了我爹娘和兄嫂侄兒侄女後,又放了一把火,把我家燒成了灰燼。
等他們走後,我從地窖裏爬出來,發現所有的親人都已被燒成了焦屍。”
他頓了一下,怒力的克製了一下情續,方才繼續道:“為了報仇,我撿起一塊還沒有熄滅的木炭,按在了自己的左臉上......
所以我的臉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那一年我剛剛十六歲。
傷好後我裝成啞巴,主動找上了他們,成功混進去當了一名最低賤的粗使雜役。
因為我(不會說話),就不會泄露他們的秘密。時間長了就漸漸的取得了他們的信任。
慢慢的,後勤上的一些事情我都能插得上手,偶爾還能跟著船出海。
再到後來,他們開會的時候,除了義諸的心腹,我是唯一一個能夠進入會議廳的。
前兩天我到會議廳給他們送茶的時候,聽到他們說大夏的皇帝陛下來了,要招降他們。我就知道我的機會終於來了。
前幾天,他們又成功的搶劫了幾條商船,在大廳裏尋歡作樂的時候,我給他們的酒裏下了蒙汗藥,趁夜逃了出來。
陛下,他們打算將計就計,詐降!”
“如何詐降法,詳細說來?”
陳岩峰喝了口水,潤了潤生疼的喉喉嚨。蔣禹清見他實在難受,就給了他一粒潤喉糖。
陳岩峰接過含在嘴裏,喉嚨裏果然舒服多了。
道了謝,他繼續說:“他們打算找個替身扮成義諸的樣子,假裝投降。
等你們放鬆警惕的時候,真正的義諸再帶領大部隊殺過來,殺你們一個措手不及。
另外,大夏還有三十二個幸存的船員被關在王宮的地牢裏,他們幾乎個個帶傷,情況十分糟糕。
我出逃的當天早晨,趁著給他們送飯的功夫,偷偷的給他們傳了消息,告訴他們,陛下您已經來了,讓他們耐心等待。”
景衍誇讚了他:“做得好,辛苦你了。”
陳岩峰說:“隻要能為家人,為我叔公一家報仇,我死也甘願。”
他的際遇著實讓人唏噓,景衍又問了關於“巴尼科邦國”內部的一些情況,陳岩峰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等情況都問清楚後,景衍就讓人帶他下去,安排他吃飯睡休息。
果然,第二天義諸就派人給景衍傳來消息,說是願意接受大夏招降,並且時間地點由大夏定。
意圖傳達給大夏一種,他們很有誠意的錯覺。若非知道他們的陰謀,搞不好大夏還真會上當。
因此景衍幹脆給他們來個“計中計”。
斟酌過後,他將時間定在了三天後的十月十二,為了“方便”他們的船隻停靠,還特地把地點選在了柔佛靠近大陸架邊緣的,一個小群島中最大的島嶼上。
正好,這個島嶼還有一個小港口。
到了約定的時間,“義諸”,果然來了,帶著二十多個小弟,抬著幾大箱金銀珠寶。
他們上交了自己的武器,進獻了珠寶。大夏方麵也“十分滿意”,說既然回來了,那就是自家人,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雲雲,場麵話說的相當好聽。
“義諸”也是“連連感謝,感激涕零”,雙方都把戲演到了極致。
為了“慶祝”他們“歸降”,景衍甚至專門為他們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回歸晚宴”,其間功酬交錯,賓(生)主(死)盡(較)歡(量)。
喝到半夜,大家都“醉了”,暈暈乎乎的一個接一個趴了下去。
未幾,“義諸”醒來,見裏裏外外倒了一片,不由心頭大喜。
忙拍醒了身邊的幾個嘍囉,悄悄的退出帳篷外,往海邊跑去。
此時小島不大的港灣中停滿了大了小小的寶船,一眼望去看不到邊。
沙攤上,東倒西歪的躺了一地的人,個個酒氣衝天。其中幾個哪怕睡著了,也抱著酒壇子不撒手。
這群嘍囉們頓時樂壞了,“義諸”從懷裏掏出一個圓形長筒,拔開蓋子點燃,隻聽得“咻”的一聲,一點紅光衝上高空“砰”的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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