軌道打擊鋪天蓋地的淹沒了這片小花圃，費斯圖斯在其中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最開始他還是試圖說幾句話，到最後他幹脆什麼都不說了，直接往地上一躺。
勸這麼多次，就是不聽。
累了，毀滅吧，愛咋咋地。
煙塵消散，花圃還是那個花圃，魔疫之花還在那輕微蹦跳，唱著汙濁精神的小調，費斯圖斯直接躺平。
“現在肯相信我了？你們殺不死我，也消滅不了魔疫之花。”
“後生，相信我，父親比你們想象的還要淵博。”
“人類的知世在父親麵前如同螢蟲與皓月。”
“父親慈愛世人，世人......”
費斯圖斯叨逼叨的念叨著他對疫病天主的崇拜之語，妄圖勸退新兵連。
“所以這就是你背叛帝國的理由？”
“大秦沒有什麼值得拯救的，偽帝的愛也狹隘而自私，父親的愛是博愛的事偉大，是不分種族與種類的...”
閑著也是閑著，李楓反而跟費斯圖斯套起了話，畢竟他可是在疫病花園裏深造過的。
雖然疫病天主的神性汙染扭曲了這個大醫官，但有一些本質是無法扭曲的，比如這位大醫官對醫學的熱情。
雖然以前是研究如何對抗疾病，現在他研究的是如何散播疾病。
李楓在等數據分析，好在時間不長，貔貅號的智能ai與阮虹聯手計算出了能量模型。
“連長計算出來了，對於苗圃位置的打擊，每一擊下星球疫病雲霧的濃度平均下降了0.013%”
“他們無數次的重生複活能量抽取的是全球的疫病雲霧，這種機製跟至高天裂隙抽取真菌雨林的能量類似。”
“不過這種供能沒有能量樞紐，他們本就是一個整體，無法拆分出來...”
貔貅號與阮虹破解了他們無限重生的秘密，但卻沒有解決辦法。
他們沒有解決辦法，但李楓有。
講到此刻李楓直接打斷了費斯圖斯的演說。
“大醫官，你和魔疫之花能無限被修複的原因是這疫病雲霧吧？”
“世人...世人...嗯？”
費斯圖斯那已經腫脹而泛濃的眼睛猛然瞪得老大，驚怒的看著李楓，但隨後又笑了起來。
“歸墟之中傳言說李凜之子天縱奇才，一手寂滅黑炎能徹底湮滅歸墟生命，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但李連長這疫病雲霧與我本就是一體互相印證，父親又親自綁定了我與魔疫之花的精神共享，你的黑炎再霸道又能如何，你能徹底覆蓋這顆星球不成？”
“我們的瘟疫神祇的資料庫中早有你的資料，你的黑炎損耗極大，哪怕你晉升八階，全力催動能覆蓋的範圍都小的可憐，無法焚燒掉整顆星球的疫病雲霧，我和魔疫之花依舊是不死的。”
聽到這裏李楓不禁問道：“那如果是等離子體的火屬性，八階能覆蓋一個星球？”
“能啊，這點麵積都沒有，怎麼左右一場戰爭的天枰？等等...你不知道？秦帝國的資料庫中有這個資料吧？”
“可能是有吧，但是我晉升八階後還沒來得及回去調閱資料，也沒人告訴我...感謝前輩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