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澄:“哥,你說的這個頭號罪犯是……”
“這我就不清楚了,”樊漪咬著煙頭,點著打火機,含糊不清地說,“不過最近,有一夥兒‘組織’鬧得很凶,惹怒了財團和聯邦政府,今晚很有可能是在抓捕那個組織的成員。”
曜澄若有所思。
是“武藏小次郎”的成員麼?
那個丫頭看上去那麼小,身量那麼單薄,竟然會是“武藏小次郎”組織的成員?
也不知道那個小丫頭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算了。曜澄強迫自己不再去關心別人的事情。
她十有八九活不下來。他思考這些太多,也隻會讓自己陷入太多的糾結。
“對了,哥哥,你為什麼又會出現在這個街區?”曜澄問。
樊漪應該在他自己的少爺宅子裏泡溫泉吧,怎麼也不該出現在這種平民區。
尤其,還是在淩晨四點的深夜。
樊漪回得很幹脆:“因為失戀了唄——不然還能是什麼原因?”
曜澄:“哥你失戀了?你不是……”
曜澄斟酌了一下用詞:“你和發廊妹妹之間的感情進度,不是已經到了領證的程度了麼?”
樊漪:“是啊,就在同一天,我同時經曆領證的喜訊和分手的噩耗。我這顆心髒都快要不夠強大了——說真的,我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去換一顆人工心髒什麼的,至少這樣疼起來的時候是不是就會可控一點?”
曜澄沉默了一會兒,說:“所以,哥你今晚收到了分手短信,然後就開始深夜飆車,甚至不惜衝破黃色警戒線?”
樊漪風輕雲淡:“我飆車的時候不想受限製。”
曜澄:真的好任性。
可是依然有一個問題,讓曜澄覺得疑惑。
“可是那些聯邦警察怎麼會放你進來呢?這片區域明明已經封鎖了啊。”
樊漪“唔”了一聲,扣動打火機的姿勢停頓了一秒。
一秒之後,他又繼續旁若無人地把玩打火機。
“我跟他們說我是樊家的繼承人,我爸認識很多有權有勢的朋友——然後他們慫了,就讓我進來了。”
曜澄詫異:“隻是這樣?”
“是啊。”
曜澄又是由衷羨慕:“有錢可真好啊。”
樊漪發出一聲不以為然的“切”聲,然後掛擋,踩油門:“你坐好了,我開車了。”
曜澄:“哥哥,你能帶我離開這兒?”
樊漪:“你這不是說的廢話麼?我能這麼進來,就能這麼出去,誰敢攔我的車?”
外頭的雨依然在下。
但坐進這輛車裏之後,曜澄才感受到今晚真正意義上的“安心”。
就好像是回到了家一樣。
望著車窗外迅速倒退的建築,曜澄感慨了一句。
“哥哥,如果以後我家姐姐不要我了,咱們一起組個家庭吧。”
樊漪差點就要一個急刹車!
“你說什麼?!”直男表示很震驚,“你是說我們兩個睡一張床的那種?”
這下輪到曜澄有些微尷尬。
他撓了撓腦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措辭,就見樊漪把車停下來,認認真真告訴他。
“我對男人的身體一點興趣都沒有,重複一遍,一、點、興、趣、都、沒、有。”
“而且我們兩個大老爺們躺一張床,是生不出孩子來的。”
曜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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