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光了?我們底倉好幾十億,尹方怎麼這麼有錢?這不可能。”宮崎做手說道。
宮崎做手已經計算好了。最後的那八億,已經是尹方最後的資金!扔出去那麼多個億,怎麼可能讓尹方吃完?
宮崎做手估算錯了,尹方的錢不止這些。還有更多沒有到賬……
“宮崎先生,這我就不清楚了。”輝本士郎說道。
尹方的資金之前隻有二十五億!現在,突然把他們倉位中,代號為(300…)的創業板新能源股,給吃完了。
尹方現在的資金,足足比之前多出一倍多的資金。
“嗯!我估計,尹方的資金不可能比我們多。”宮崎做手說道。
宮崎做手工作室中,還有兩隻股票存在底倉。分別是:上證白酒股、深證醫藥股,這兩隻股票。
兩隻股票加起來,占總資金的百分之三十多。沒隻股票,存在籌碼,接近十五億,加起來就是三十多億。
“尹方的資金比我們還少?宮崎先生,您敢保證嗎?”輝本士郎問道。
創業板新能源股,占比宮崎做手工作室的總資金百分之五十多。
也就是五十多億接近六十億,吃掉陸孫三十多億,又吃掉藏省布達拉市的喇嘛甸子工作室,十個億。兩家加起來四十億,又賣掉股票,回本三十多億,工作室的三十多億。全被尹方工作室給吃光…
“士郎,把上證白酒股和深證醫藥股賣了。下一個工作日,用來買入代號為(300…)的創業板新能源股。”宮崎做手說道。
“現在賣掉?宮崎先生,這股票裏沒人接貨,隻靠散戶那些小錢。想全部賣出,還需要點時間!最少一到兩周,才能出完貨。”輝本士郎說道。
宮崎做手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兩周太長了。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你去問問那些機構,要不要便宜籌碼?我們直接把股價砸跌停,讓他們吃貨。”
“好,宮崎先生請稍等,我這就打電話問問。”輝本士郎說道。
輝本士郎找到一串鑰匙,走到工作室的一間房間裏。房間裏,有一隻小櫃子…輝本士郎打開櫃子,裏麵有一無數個用塑料做成的電話號碼,並附上名字。
輝本士郎抓過幾個名字,名字上顯示著:“湖省公募大基金(中遠基金陳國輝。)、福省大機構(天明信托錢寶。)、藏省私募基金(江上基金金有才。)”
“就這幾個了!先致電於天明信托錢寶。”輝本士郎自言自語說道。
福省公募大基金錢寶,與高勝集團有生意上的往來。雙方有些融資融券進行交易。
輝本士郎用宮崎做手工作室的專業電話,撥通過去。
此刻,福省公募大基金錢寶,正坐在辦公室裏。聽著戲曲,錢寶什麼不多,就是錢多。
用量化交易,在股市裏收割散戶,心狠手辣。在福省,錢寶當數第一,沒人敢說第二。此人在股市裏,從不與那些莊家機構硬碰硬,是業界中的老好人。隻收割散戶……
“滴鈴鈴!~”
“是誰?”
錢寶辦公室裏,隻有三個固定電話,一個是管理層彙報工作的電話。還有一個就是同行之間交流的電話。另外一個,就是應付記者或者是領導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