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機上,秦儀通過貨艙的窗戶剛好看見克特一閃而逝。

極力擴大感知才發現,一道淡淡的波動在克特過去不久後飛了過去,速度快的驚人。

不是人,那是一架飛行器,一架很大的飛行器。

整個飛行器在客機上空一閃而逝,甚至沒在秦儀的感知中留下具體模樣,不知道是不是開啟了屏蔽能力。

客機雖然顛簸了一會兒,但很快穩定下來,估計機長的小心髒差點沒嚇出來。

接下來的航行很順利,第二天的中午,客機在倫堡市機場降落。

當拉行李的服務員開啟貨艙門的時候,一道淺淺的影子從貨艙門邊緣飄了出去,轉瞬消失無影無蹤。

秦儀再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倫堡的街頭,不僅頭發顏色變了,連臉型和身材都發生了變化。秦儀使用了變臉靈符,還動用靈力改變了下體型,他現在這個樣子,估計老媽都認不出他來了。

不過秦儀不管怎麼變化,依然喜歡是大夏人的模樣。

正在他東張西望地看著街道景色,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子湊了過來,用不是很標準的子邦國語問:“子邦國的兄弟,來旅遊的?”

秦儀不知道他想做什麼,隨口說:“大夏人。”

“哥們!我也大夏國的!南方北方的?”襯衫男見秦儀是大夏國人,瞬間來了精神,抬手要摟秦儀的肩膀。

“有什麼事嗎?”秦儀微微側身,冷冷地說。

“咱們都是一個國家出來的,當然是好事。”

“什麼好事?”秦儀心裏清楚,這小子一定沒好事。

“吃了嗎?沒吃我請你,咱們哥倆邊吃邊聊怎麼樣?”襯衫男笑嘻嘻說。

“沒興趣!”秦儀邁步往前走。

襯衫男自然不願意放秦儀走,抬手來拉秦儀的同時,從袖子裏露出個手帕,上麵沾滿了白色粉末,就這麼一抖。

迷藥?!

秦儀差點沒氣樂了,你特麼在我麵前玩這一套,是不是活膩了?有心把對方拍死,但轉念一想,這小子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迷藥,應該不是一個人。隨即假裝頭暈,臉上扮出癡呆模樣。

襯衫男還不知道玩砸了,以為秦儀著道了,伸手假意扶著秦儀,嘴裏叨咕道:“我就說你少喝點,結果又喝多了!阿四,過來幫忙哈!”

不遠處跑來一個矮漢子,滿臉的痘痕,看上去很彪悍。兩個人架著秦儀向旁邊的巷子裏走去,左拐右拐來到了一處獨立的別墅外。

別墅的院子裏坐著好幾個漢子,這些人走路穩健,竟都是練家子,這讓秦儀有點詫異。

“爛仔陳,又坑同鄉換錢去賭啊?”其中一個漢子鄙夷地說。

爛仔陳就是襯衫男,齜著牙笑道:“這不來錢快嗎?”

“森哥在裏麵呢,這小子你今天能換個好價錢。”漢子示意爛仔陳帶著秦儀進去,而那個叫阿四的人被攔在了外麵。

秦儀假裝跌跌撞撞地跟在爛仔陳的身後,進了裏麵的別墅。

別墅裏有些陰暗,而且有股東西發黴的味道,其中還伴隨著一種臭味。

靠近門口的房間裏,有一群漢子在打牌,又喊又叫的,把房間搞得烏煙瘴氣。

爛仔陳一看就是這裏的常客,嬉皮笑臉和裏麵的人打了打招呼,然後拉著秦儀上了二樓,邊上還邊說:“怎麼不流口水呢?難道是藥效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