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沈秀麵對的是什麼困難,沈秀不想說,他也就不問。但是他不能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那不是一個丈夫應該做的事。
沈秀感動的同時,又惋惜無比。
衛宴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她也就覺得,沒有瞞著對方的必要了,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
沈秀說到一半的時候,衛宴的臉色便慢慢沉了下來。他沒想到沈秀遇到的竟然是來自甄縣令的糾纏。
“我想來想去,為了斷絕甄縣令的念頭,隻好去找了一位與我容貌相似的女孩。我也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我當時確實沒更好的辦法了。”
衛宴聽到這裏,深吸口氣道:“這件事上,你確實做得不對,不該讓喬梅兒代你受過。不過這事錯不在你,錯的應該是我。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該早點把你接到府城。”
沈秀道:“跟你無關,誰也不會想到會出這種事。”
夫妻兩個都把錯攬在自己身上,都主動認錯。
最後還是沈秀拗不過衛宴,承認這事是他的錯。
過後,衛宴更是直接道:“明天我想去拜會一下這位甄縣令。”
沈秀有些緊張道:“相公,你要做什麼?這件事已經解決了,甄縣令現在對我也不再糾纏了。”
衛宴淡淡一笑道:“沒什麼。你放心,我隻是聽說這位甄縣令的官聲不錯,想見見他而已。”
沈秀當然不相信他的這個理由,如果在自己沒有說清楚之前,衛宴這麼說,她還會相信。可是在說出真相以後,衛宴怎麼可能對這位甄縣令毫無芥蒂。
她有心想阻止衛宴,可是衛宴是那種一旦下了決心,就很難改變主意的人。
沈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說服對方打消這個主意。
第二日一早,衛宴果真在穿戴整齊後,便去了縣衙拜訪甄縣令。
沈秀昨天猶豫了一晚上,為了想阻止衛宴去見甄縣令,她連下藥的主意都想過了。
可是衛宴的性情,她最清楚不過。她能阻止一時,卻不能阻止一世。
可是她又擔心衛宴。雖然這件事上,甄縣令做得很不地道,可他畢竟是一縣之主,而衛宴現在還隻是個秀才。
甄縣令若以權勢壓人的話,吃虧的還是衛宴。
所以在衛宴走後,沈秀真是坐立難安,甚至有些後悔把實情告訴給了衛宴。
而衛宴此時此刻,正等在縣衙的花廳。
甄縣令此時正在審案,暫時沒有時間去見他,便讓師爺把他請到花廳。
事實上,在看到衛宴的拜帖那一刻,甄縣令就已經知道了衛宴的來意。
他本來想找個借口避開的,可是看著拜帖上的簪花小體,便猶豫了一下。
他也想知道,能讓沈秀一再拒絕自己,能讓大儒孟老先生收在門下的,到底是怎樣的人。
就是這份好奇,讓甄縣令有了見一見衛宴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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