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明想了想道:“好像有些印象。”
趙毅道:“我這位堂弟,一向端方守禮,從小到大,一件出格的事情都沒有做過。可是這次我回來,卻聽到他被衛宴告到了公堂。”
“真的假的?”譚明一臉驚訝。
趙毅道:“這事確實是真的。思謙的母親說,我這個堂弟是被人冤枉的。我也覺得思謙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一個是自己的四師弟,一個是二師弟的堂弟。
譚明一時間沒有說話,好半天才道:“這事我們要不要問問先生。”
趙毅道:“先生才剛好一些,我不想他因為這件事費神。我想請大師兄找個機會問問衛宴,問問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譚明為難道:“這不大好吧!如今四師弟忙裏忙外,張羅著給先生做各種養脾胃的吃食,如今我們卻問他這件事,豈不是懷疑他嗎?”
趙毅道:“如果他沒有做錯事,還害怕我們懷疑他嗎?大師兄不好意思問的話,那我來問他。”
譚明還來不及阻攔,趙毅已經去找衛宴了。
衛宴正在和馬海山一起剝栗子。
他從沈秀那裏知道了一味藥膳,把栗子和山藥放在一起熬粥,有補脾胃的功效。
栗子不好剝皮,廚子還要給先生熬藥。衛宴便把剝栗子的工作接了過來。
如今有馬海山幫忙,兩人很快剝了一大盆。
馬海山剛要問這些夠不夠,趙毅忽然走了過來。
馬海山看見趙毅的神情不大對,還在想是誰惹著了他,趙毅已冷聲道:“衛宴,你跟我出來一下。”
衛宴從來都知道這個二師兄不喜歡自己,但是他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也是第一次。
他抬眼看向趙毅,卻發現趙毅用一種很冷厲的眼神在看他,好像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衛宴自覺堂堂正正,沒有什麼對不起人的地方,直接就跟著趙毅出去了。
馬海山覺得事情不好,怕兩個人吵起來,趕緊去找譚明。
趙毅沒有再去書房,而是帶衛宴來到了一處偏僻的角落。
那角落離孟老先生的臥室很遠,就算兩人發生爭吵,孟老先生也不會聽見。
看在趙毅如此為先生著想的份上,衛宴便心平氣和地問道:“二師兄找我何事?”
趙毅回頭冷聲道:“你問我,我還要問你,你做的那些好事,難道你自己不知道?”
衛宴以為趙毅還在為產業的事情不快,神情清冷道:“我已經跟先生說了,孟府的產業,我是不會要的。我衛宴有手有腳,就是沒有那些產業,也不會餓死。”
趙毅道:“產業的事,以後再說。你自己做的那些事,你不記得,那我就來提醒你,陶思謙落得現在的下場,這事是你做的吧?”
陶思謙,衛宴沒想到趙毅會跟他提起這個人。
“陶思謙的事情,是跟我有關。”衛宴道:“當初要不是他陷害我,我也不會把他告上公堂。我自問對他已經網開一麵,難不成他又在背後說什麼我誣陷他。”
“他沒有說你誣陷他,是我繼父為他打抱不平。”趙毅道:“陶思謙是我繼父的堂侄,我也和他同在族學讀過幾年書。他的性情,我是知道的,根本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衛宴道:“二師兄這麼說的話,是不是認定我陷害的陶思謙。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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