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侯府名下的那家繡坊,就是因為二皇子名下也有家繡坊,所以全京城有名繡坊的繡娘,幾乎都被他們挖走了。”
柳兒說著還挺氣憤的,“聽說這位二皇子還覬覦過我母親,要不是侯府在京城還有幾分地位,說不定就被他得逞了。”
沈秀沒想到能從柳兒這裏,聽到這樣的秘聞。
看來這位二皇子的為人不怎麼樣啊,連有夫之婦都敢覬覦,也難怪柳兒這麼氣憤。
再想想孟側妃誇讚的四皇子。
沈秀不由得做了對比,相較這位二皇子,看來還是四皇子更得人心啊!
過後兩天,世子親自來接柳兒,說表姑娘已經回自己家了。
柳兒這才歡天喜地地跟世子回去。
世子帶著柳兒剛走,大師兄譚明的夫人餘氏上門來做客。
上次沈秀去譚家,餘氏待她很熱情。這次餘氏來做客,沈秀便讓人張羅了好多吃食,來款待餘氏。
餘氏卻是麵有憂色,還沒說話,先歎了口氣。
沈秀自然要問:“師嫂為何歎氣,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餘氏道:“弟妹不是外人,我也不瞞你。你大師兄被人彈劾,罰了一年的俸祿。這次我來,便是想來問弟妹借些銀子。
本來你剛來京城,我們做師兄師嫂的該照應你。隻是我們一家幾乎全靠你大師兄的一點俸祿。我們原本想勒緊褲腰帶,挨過這幾個月的,哪知道這幾天偏偏遇到了一件用錢的事項。
所以我也隻能厚著臉皮來向你借錢。不過你放心,我們這幾年在京郊也置辦了些田地,等秋天賣了田地的收成,我們就把錢還給你。”
餘氏都開口了,加上借的數目並不多,沈秀很痛快地把銀子拿了給她。
等餘氏接過銀票,沈秀才問道:“大師兄怎麼會被罰一年的俸祿?”
餘氏道:“快被提了。如今朝中兩位皇子鬥得厲害,好多官員都不能幸免。你大師兄還算運氣好的,隻被罰俸祿,如今多得是被抄家的官員。”
“那二師兄和三師兄呢?”沈秀問道。
餘氏道:“你不用擔心他們兩個。二師弟所待的大理寺是個冷衙門,一般不會有人找事的。三師弟在翰林院,隻要他不主動站隊,也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
既然提起了兩位皇子的爭鬥,沈秀也就多問了一句:“大師兄應該沒有沒有摻和進兩個皇子的爭鬥吧?”
餘氏擺手道:“你大師兄膽子那麼小的人,才不會摻和進這種事。這次的事情,隻不過是因為戶部尚書與四皇子走得近了些,所以才遭到二皇子一派的攻擊。而你大師兄作為戶部的人,隻是被殃及到罷了。”
“我聽人說過,這位二皇子的風評好像不大好。”沈秀道。
餘氏道:“這位二皇子的名聲一直都不及四皇子。你大師兄私下裏跟我說過,要是將來登基的是四皇子還好,要是將來榮登大寶的是二皇子,以後的事情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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