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想提醒你的,可你走得太快了,沒讓我把話說完。”沈秀道:“其實陸大人已經被我說服,他這次來,應該是想與你和解的。”
隻是這和解的方式太特別了一點。
戚珍珍聽到這裏,也想到了陸朗那和解的方式,臉色又有些微紅。
沈秀本來想打趣兩句的,可是知道她臉皮薄,便主動轉移話題道:“既然陸大人不再反對,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太子府?”
戚珍珍道:“我打算年後就跟陳繡娘說這件事。老實說,我早就不想在織繡局待了。”
“前幾年大家的關係都還好,平時也可以交流一下。自從陳繡娘和你們湘繡堂的胡繡娘交惡後,整個織繡局就有些烏煙瘴氣,繡娘們也內鬥得厲害。”
戚珍珍雖然是陳繡娘的得意弟子,可陳繡娘的有些所作所為,她並不是很讚同。而且她一點都不喜歡這些勾心鬥角,所以有了機會,便想離開織繡局。
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在離開織繡局之前,還能交到沈秀這樣的朋友。
“將來等我在太子府立住了腳跟,你可一定要常來看我。”戚珍珍道:“我還有很多繡技上的東西要跟你討教呢!”
沈秀道:“隻要你不嫌煩,我肯定會常去看你的。”
兩人說了會兒今後的打算,這才算把剛才的尷尬暫時忘掉。
忙活了這麼一天,沈秀回到湘繡堂時,時辰也不早了。
臨近年底,織繡局也沒了什麼事情。
胡繡娘趁著眾人都在,說了下年假的事。
按著往年的慣例,織繡局從臘月底開始休息,一直要到正月十五才開始忙活。
這期間,眾人可以在家休息半個月。
而沈秀這邊的織繡局放了長假,衛宴那邊的書院同樣也放了長假。
沈秀剛回家不久,衛宴也從書院回來了。
夫妻兩個又是好長時間沒見,沈秀看到衛宴,還想對方給她一個擁抱。
哪知道衛宴剛解下鬥篷,柔娘就進來了,說是大師兄譚明給他們送了份年禮。
柔娘這一打斷,衛宴便把心思放在了年禮上。
好容易看完年禮,衛宴剛把單子放在桌上,沈秀也準備說話了,幾個孩子們過來了。
沈秀看著大丫和栓子圍著衛宴說話,自己一邊心不在焉地應付沈二郎幾個,一邊暗想,看來有些壁角確實不能聽,自己本來覺得這樣清心寡欲的生活挺好的,可是親耳聽到別人的親密後,就不安於現狀了。
不過沈秀也隻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等晚飯過後,便又恢複了平時的作風,等把事情都做完後,才回房睡覺。
衛宴躺在床上的外側,好似已經睡熟了。
沈秀便輕手輕腳脫了鞋襪,剛想從他上麵爬過去,就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盡管這個懷抱來得有些晚,不過沈秀仍是很高興。
她微笑著看向衛宴,“相公你還沒睡啊?”
衛宴也笑著看向她,“我要是睡了,娘子你豈不是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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