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被小黑一腳踢到了屁股,不過小黑也沒使多大力氣,就是踢了他個屁蹲,沒有真傷著。
但林然還是很傷心,作為家裏第一個被驢踢的人,他覺得好丟臉啊。
為什麼小妹就能和小黑關係好,他就不行呢?
這是個問題,還是個他解決不了的問題!
方氏無語的不得了,弄了熱水和熱毛巾來給他敷屁股。
“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好好的幹嘛非要摸小黑的屁股!人家小黑好歹是個女孩子,你怎麼能亂摸呢?”
林然捂著自己的屁股,難過的不得了。
“我又不知道小黑是女孩子!而且,而且小黑也沒說不行啊!”
方氏被他這強詞奪理的話說的有些哭笑不得,嗔怪的戳了戳他的腦門兒。
“你這腦袋裏麵裝的是什麼?小黑說了你能聽懂?還在這兒強詞奪理,活該你挨踢!”
小鈴鐺在一旁捂著嘴巴偷笑,“三哥,你別生氣,我訓斥過小黑了,它以後肯定不敢了,我替它給你道歉哈。”
林然覺得在小妹麵前有些丟臉,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悶悶的嗯了一聲。
這頭秦瑜和薑席年回房間準備休息時,他眼神複雜的看了薑席年一眼。
他的眼神有點兒怪,看的薑席年後背有些發涼。“怎麼了?你這個眼神看我做什麼?”
秦瑜淡定開口,“你用銀針紮毛驢,那兒了?”
他實在是沒法淡定的說出屁股兩個字,就直接用那兒代替了。
但薑席年卻是聽懂他的意思了,心下一驚。
明明自己是偷偷紮的,他怎麼會知道呢?
連林長樹父子倆都沒發現呢!
“你怎麼知道的?”
秦瑜立刻換上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原來這竟然是真的!沒想到你薑神醫還有這樣的癖好!”
薑席年臊的臉都紅了,眼看他要上床睡覺,上去就扯住了他的胳膊。
“你別睡,你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是從哪知道的?”
秦瑜就偏不告訴他,隻是在心裏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所以,小鈴鐺真的可以和動物交流?
可是,為什麼呢?
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既然猜不透,那就不猜了!
倒是薑席年,被他弄得一整晚都沒心思睡覺。
第二天一起來,更是頂上了一雙黑眼圈兒,這下顯得更憔悴了!
林長樹有些擔心的看了他一眼,“老薑,要不你今天別去了吧!你別把自己的身體再給熬壞了!”
薑席年立刻搖搖頭,“不用!我還能堅持得住!”
不爭饅頭還爭口氣呢,他習武多年的人,怎麼能輸給普通的莊稼漢呢?
這絕對不可以!必不可以!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死,也得死在田裏!
哦,倒也不是真的,說說而已!
總之,之後的幾天薑席年每天都下地幹活兒,不管是體力活還是細致活兒都學著幹。
畢竟當初說要幫大忙的是他,既然說了,就得說到做到。
不過經過了小鈴鐺的說教之後,小黑真的也不再針對他了。
這讓他欣慰了不少,隻以為是自己的魅力征服了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