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雲茯的話來說就是,像隻落水狗似的。
“廢物,一群廢物!我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何用,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
楚景言滿腔怒火無法發泄,隻能衝著一旁的暗衛撒氣。
暗衛們都知道這位主子的脾氣秉性,隻能低頭挨訓,不敢出聲。
其實心裏是不服氣的,那女人的身手,詭異至極,力氣也大得驚人,他們也無計可施。
鄭威雖然一直躺在地上,但他清醒地看完了全部過程:“雲福郡主到底師從何人?她那一身本事,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練成的。我們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她的對手。”
“她從小就是個草包,哪有什麼師父!嘶……”楚景言身體稍微動一下,就疼的直抽抽。
誰能想到,那麼盛京第一大草包,搖身一變,成了個高手。
本來戚寒洲就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這會兒,身邊有多了個雲茯,豈不是更難對付了。
經過今日這件事,鄭威也看明白了:“隻要那女人在戚寒洲身邊,咱們就沒辦法對付戚寒洲。除非,找到一個身手比那女人還要厲害的人!否則,像今天這麼硬來,是行不通的。”
那女人的身手太厲害了,硬碰硬,肯定不行。
楚景言此時不甘心也沒辦法,隻能讓鄭威先派人盯著,自己回去盛京之後,再想想辦法。
他就不信,他堂堂大盛三皇子,連一個滿腦子隻有情情愛愛的蠢女人都對付不了。
“我楚景言對天發誓,今日所受屈辱,它日必定百倍奉還!”
——
雲茯和戚寒洲這邊。
兩人往回趕的路上,又下起了雨。
沒辦法,他們隻能在附近找個山洞避避雨。
燃起的火堆邊,雲茯小臉上的表情有些冷:“你為什麼要乖乖地跟著鄭威走?你明知道他和戚家有仇,你還跟著他走?”
戚寒洲知道,她生氣,是因為擔心自己。
耐心地解釋道:“小茯兒,你心裏有我,我很開心,可我不想一直做那個被你護在身後的弱者,我現在能看見了,身手也恢複了,即便遇到了危險,也可以全身而退。”
雲茯知道他身手不差,理智分析,今日就算是自己不出現,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但有些時候,她也沒那麼理智。
比如,和他有關的事情。
“我……我不是把你當弱者保護,我是,我是……不想你受傷。”
雲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複雜的心情。
戚寒洲卻能夠理解她的想法:“我知道,其實我和你一樣,明明知道你身手很厲害,卻總是忍不住會去擔心你。”
兩人相視而笑,已經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再去解釋了。
“戚寒洲,你有想過以後嗎?”
楚景言的出現,讓雲茯有了危機感,之前的一些想法,再次冒了出來。
那個位置,誰坐不是坐!
憑什麼一定就得是狗皇帝父子去坐?
“以後?”戚寒洲以為她問的是兩人的未來,“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不會分開。”
雲茯:“……”
“我說的不是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