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這是鄭家,想必也應該清楚,我父親乃西涼少將。”
“我乃京中藺閣老門徒。”
鄭家,背景甚大。
哪怕是北省四大家族,稽查院總督,甚至是那安寧王府,都要給他三分薄麵。
“我還知道,你兒鄭闖,殘害女性,販賣人口,喪盡天良。”
“胡說八道!我家闖兒,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情!”鄭家老爺子鄭士佳聞言,情緒激烈的駁斥道。
鄭有功臉色陰騭。
鄭闖的所作所為,他是知道的。
勸過,說過。
甚至罵過。
直到鄭闖,將一個他曾經喜而不得的驕傲女人,一絲不掛的送到了他的麵前。
帶給了他極盡的享受。
鄭有功很快同流合汙。
從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此事一直都是秘密,就連鄭家上下,也沒有人知道。
何至於走漏了風聲?
“是白玉蘭派你來的?”鄭有功眯著眼睛。
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白玉蘭了。
“不是,但卻也是。”旗袍下,傲人的嬌軀挺立。
青鋒出鞘,帶著絲絲的寒氣。
“什麼意思?”感受到青鋒上的寒氣,鄭有功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你兒子動了白玉蘭,惹惱了我家先生。”
“畢竟玉蘭姐,可是我家先生的心頭肉。”
“連我,都羨慕的很呢。”
“你家先生,是誰?”鄭有功發問。
他覺得,離真相不遠了。
白玉蘭的粉絲再多,終究不過一個戲子。
他兒子養了那麼多的打手,還有左老道護航,豈會輕易被一個戲子所殺。
“我家先生,你不配知道。”
“我不配?”
“我乃京中藺閣老的門徒!”
鄭有功有些忿忿不平。
以他的身份地位,還有人不配讓他知道?
“別說是你。”
“就是那藺貫中,又當如何?”
嬌軀抬手。
青鋒起,寒光落。
鄭有功人頭分離。
帶著一臉的難以置信。
死一個死士又如何。
再培養一個就是。
這嚇不住他。
他不信,有人敢殺他!
所以,才無所畏懼!
所以此刻間才人頭落地。
血灑當場。
鄭家人再度尖叫了起來,驚慌四散。
月光下,旗袍上的杜鵑,開的似乎更鮮豔。
漫天血花灑落,染紅了大地。
三尺青鋒之上,寒光帶起一片又一片的血霧,卻未沾染上一滴鮮血。
“你到底是誰?”
鄭家老爺子愣愣的看著這一幕。
曾經西涼的少將,如何的發揚蹈厲。
此刻卻隻能如喪考妣的看著家人被屠。
“你問我呀。”
“我是那索命的鬼,斬惡的仙。”
“我還有一個名字,叫歐石楠。”
青鋒入鞘。
玉手摘下了麵具。
映入鄭家老爺子眼簾的,是一張絕世的容顏。
他從未見過如此動人的女子。
“你不是鬼,你是仙。”
“死之前,我想聽一句真話。”
“闖兒他當真如此?”
“鄭家滿門,皆他所賜。”歐石楠重新戴上麵具。
牡丹派她來鄭家之前,已經將事情調查清楚。
怪不得先生,如此生氣。
要滅了鄭家。
“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孽子!”
“孽子啊!”
鄭家老爺子跪在了地上,仰天長嘯。
泣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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