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林不凡看著黃婷憶後背的刀傷,心疼不已。
“還說沒事呢,再過幾天,怕的都要生蛆蟲了。”
“哪能啊,你別嚇我。”黃婷憶將信將疑道。
她照鏡子看過背後的傷,雖然挺疼的,但傷口看上去並不深,花含蕊幫她上了一些愈合傷口的藥,現在已經感覺好多了。
“去床上趴好,我幫你施針。”林不凡說道。
如果是普通人受了這樣的刀傷,問題確實不大。
花含蕊幫忙處理的很好,能夠看得出來,藥上的很用心。
可眼下,黃婷憶的身體情況特殊,她的精氣在不斷逸散,一旦受了外傷,身體是很難修複的。
隻是單純的上一些幫助傷口愈合藥,作用不僅不大,傷口甚至會逐漸的惡化。
黃婷憶聽話的趴在了床上,林不凡在她的後背上施了三針。
跟著,又渡了不少真氣,幫助黃婷憶打通了有些閉塞的經脈。
在林不凡治療下,黃婷憶後背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般的速度凝實了不少。
“不凡,這刀傷會留疤嗎?”黃婷憶感受著後背傷口處,因為林不凡的真氣而帶來的絲絲暖流,開口問道。
“會。”林不凡實話實說。
黃婷憶背後的刀傷對於林不凡來說,很好治。
但因為耽擱了四天,就算醫治好恐怕也會留疤。
“大直男,你就不會委婉點說嗎?!”黃婷憶嗔怪道。
雖然她已經有了一些心裏準備,但也沒招架住林不凡這麼直接。
“醜死了,怎麼辦?”
“你可不能嫌棄我!”
黃婷憶說道。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林不凡真情流露。
感受到林不凡的認真,黃婷憶忍不住甜甜一笑:“我也喜歡你!”
針灸了半個小時,林不凡幫黃婷憶除了針,黃婷憶起身,穿好了衣服。
林不凡突然想起了花含蕊,問道:“對了,怎麼沒看見花含蕊,她人呢,有沒有受傷?”
“小蕊姐她……搬走了……”聽到林不凡提起花含蕊,黃婷憶多多少少有些不太自然。
“搬走了?”林不凡愣了愣。
“嗯。”黃婷憶說道:“她吃過冰晶木後,傷就徹底好了,最近這幾天一直都在忙萬花藥業的事,住家這兒來回不方便,所以就搬回家了。”
實際上,花含蕊是不想讓林不凡瞧見她被弄的一身青紫。
如果林不凡問起怎麼弄的,她要如何回答呢?
所以花含蕊才決定搬出去,在養好身體之前,她打算暫時不見林不凡了。
“也好。”
聽到黃婷憶的解釋,林不凡並沒有多想。
他覺得花含蕊搬走了也好,自己這幾天就打算帶黃婷憶進京,也照顧不到花含蕊了。
見林不凡沒有起疑,黃婷憶暗暗鬆了一口氣。
下午,林不凡給扶桑駐北省辦事處打了一個電話。
他打算用津島師十一換火桑丸,需要有人聯係津島家,把他的話傳到。
於是,林不凡便想到了扶桑駐北省辦事處。
辦事處的辦公電話是公開的,林不凡上網一搜便查到了。
“您好,這裏是扶桑駐華國北省辦事處,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接電話的,是一個中年扶桑人,用的,自然也是扶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