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走了將近大半個時辰,越走越偏僻,心中不免疑乎,問道:“藥店究竟在哪?沿途都遇上兩家了,將店鋪開在這偏僻的地方,能賺到錢嗎?”
貝克利道:“就在前麵,到底什麼原因我不知道。我也是朋友介紹的,好像是說受到了逼迫才到這裏來的。老板是一個熱心的好人,非常的友善……就是那。”他手指著前方不遠處。
李翔遠遠眺望,果然在偏僻的小巷中高掛著“武記藥店”,似乎隻有小小的一個店麵。
來到近處,更發現藥店極小,麵積的大半部分都讓一個個藥櫃占據了,隻留下最前方的一條不足一步的位子,供買藥的人停步,構造幾乎跟當鋪一樣。
店掌櫃是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他坐在櫃台前看著《本草綱目》,見李翔他們進來,立刻笑臉相迎道:“兩位客官,要抓些什麼藥。別看我這裏店小,可五髒俱全。”
李翔將藥方子遞給了青年,青年看了眼藥方,道:“客官是第一次來東寧吧,有家人因水土不服,長時暈船,導致身體虛弱?稍等片刻,這就抓藥。”
李翔見青年友善熱情,還一語道破了百靈兒的病,點頭道:“掌櫃好手段,隻憑藥方就看出了我朋友的病情,猜出了我們初來乍到。”
青年掌櫃笑道:“客官過獎了,客人麵生,又不像窮苦人家,能關顧這偏僻小店,隻可能是經人介紹。若對東寧很熟,怕不會關顧本店了。”
李翔不住點頭,如果不是貝克利帶路,他隻會問驛館護衛附近最近的藥店在何處,哪裏會繞半天,來這家偏僻的小店,見掌櫃眼觀獨道,不免奇道:“我看掌櫃也不算什麼蠢人,為何將藥店開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青年掌櫃臉現怒色,咬牙道:“還不是讓人逼得?‘武記藥店’金字招牌,在蘇州有百年曆史,清兵南下,如賊如寇。先父說寧可砸了招牌,也不將店鋪開在韃子的境內。舉家應了國姓爺的招募,東渡東寧,在東寧立足。因為家底殷實,在這裏開了最大的藥店,算得上是財源廣進。但是三年前,鄭家人涉足草藥行業,手段霸道卑鄙。為了避開他們,連續搬遷了三次,最後隻能在這偏僻的地方立足。不是我武寧自吹,鄭家的藥店雖說品種多,但他們是外行,為了牟利,藥材根本不注重保養,論藥性遠遠不及小店的。”
李翔搖頭暗歎,鄭家,又是鄭家,如果這武寧的父親知道會有今日,不知會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
鄭家的那群混賬不清,台灣難寧。
李翔付了賬,正打算離去。
一群凶神惡煞的地痞流氓突然衝進了藥店,他們見李翔手中拿著藥包,二話不說,直接就掄拳而上。
李翔反應神速,避開了兩人的攻擊,退了三步道:“你們發什麼神經?”
武寧惡狠狠的望著為首那人,雙目噴火,喝道:“又是你們,你們砸了我兩次店了,真的沒有王法了嘛?”
為首一人冷聲道:“開一次砸一次。”說著,手一揮,八人分作兩對,其中三人衝向李翔、貝克利,另外五人隨手抄起椅子就往藥櫃上砸去。
李翔恍然明白,鄭家的競爭手段,果然卑劣。他抬腳猛地一踹,將衝向他的一人踹到在地,接著一拳打斷了另一人的鼻梁,腳下一拌,便將他絆倒。
另一個人對上了貝克利。
貝克利左跳右跳,耍起了西洋拳連續五計快拳,將對方直接打的鼻青臉腫,暈了過去。
這些人都是混混,是那些好勇鬥狠一類的流氓,武藝平平。
李翔好歹也身懷醉拳、少林輕身術、大擒拿手三套絕技,雖說練的不怎麼樣,但對付這些流氓地痞,卻是綽綽有餘。換做是桂仲明這樣的好手,便是一百個,也不足為懼。
貝克利的拳腳功夫還不及李翔,但也練過西洋拳,派的上用場。
李翔三下兩下便幹翻了四人,貝克利打倒了兩個,武寧在怒極之下,也舉起了一張板凳,在付出了一個熊貓眼的代價下,將一人打翻在了地上。
最後一人嚇的是麵如土色,顫聲道:“我是鄭家三爺的家奴,你們,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膽敢庇佑武寧,與我家老爺為敵。”
“去你娘的!”李翔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臉上,將他踹飛了出去。
隨著慘叫聲起,一群兵卒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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