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趙謙正在睡覺。
看到飛鷹衛突然上門,還要把他抓進皇宮。
他立馬意識到出事了。
但他不敢反抗,隻能跟著飛鷹衛進了皇宮。
到了尚書房。
魏王趙謙看著神宗皇帝滿臉的殺氣騰騰,頓時心頭一突。
不過。
他表麵上還是強裝鎮定,給神宗皇帝行了個禮。
“父皇,不知找兒臣來有何事?”
神宗皇帝直接抓起桌案上的硯台砸了過去。
硯台砸中魏王趙謙的額頭,魏王趙謙頓時鮮血直流。
神宗皇帝視而不見,怒喝道:
“你這個逆子,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勾結渤海人!”
“還派人襲擊飛鷹衛,掩護他們逃走!”
“你是不是以為,朕不敢砍你的腦袋!”
魏王趙謙聽得心驚肉跳,還夾雜著莫名其妙。
勾結渤海人,他認。
然後,派人襲擊飛鷹衛,掩護渤海人逃走。
這從何談起?
“父皇,兒臣承認跟渤海人有些來往,但兒臣並沒有做過背叛大乾的事!”
“至於父皇說的派人襲擊飛鷹衛,掩護他們逃走!”
“兒臣並沒有做過,還望父皇明察!”
“啪!”
神宗皇帝重重拍了一下桌案,大聲道:
“逆子,你還敢狡辯!”
“你以為你跟渤海人勾結,想要竊取炸彈的製作方法,朕不知道嗎?”
“今晚,你竟然還派高盛去掩護渤海人逃走!”
“怎麼,你想造反嗎?”
魏王趙謙一聽到高盛的名字,頓時臉色大變。
他帶人去掩護渤海人逃走。
就隻有一個解釋:
高盛並沒有殺獨孤正和蕭琨瑤,反而投靠了他們。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陰謀。
一念及此,魏王趙謙的後背都死了。
他咽了咽口水,隨即說道:
“父皇,兒臣是大乾的魏王,怎麼會幫渤海人竊取炸彈的製作方法?”
“高盛的事,兒臣也一無所知。”
“還請父皇明鑒!”
不管是哪個罪名,魏王趙謙都打死了不認。
前者,神宗皇帝沒有確鑿證據。
後者,他確實不知情。
另外。
蕭琨瑤和獨孤正沒在,他猜到他們一定是逃了。
那神宗皇帝就沒有直接的證據,他就更不會承認。
神宗皇帝咬了咬牙,怒道:
“看來你是不落棺材不掉淚。”
“你利用禦林軍千總唐斌,想讓他幫你竊取炸彈的製作方法。”
“要不要朕把唐斌找來,讓他跟你對質?”
魏王趙謙臉上一慌,唐斌一來,他肯定賴不了。
他腦子快速旋轉,連忙說道:
“父皇,兒臣確實讓唐斌幫兒臣竊取炸彈的製作方法。”
“但是,兒臣並不是為了渤海人這麼做。”
“而是為了兒臣自己。”
“兒臣知道自己無緣皇位,又怕後繼之君對兒臣不利,想要拿到製作炸彈的方法保命。”
反正他跟唐斌就是這麼說的。
就算唐斌找來,他也不懼。
雖然他知道竊取炸彈的製作方法,罪名很大。
但是,兩權相害取其輕。
神宗皇帝聽後,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他知道魏王趙謙就是看他沒有確鑿的證據,才敢百般抵賴。
要不然,他早就把他打入天牢。
“那高盛帶人掩護渤海人逃跑又怎麼說?”
“不要說高盛不是你的人,他帶去的還都是你魏王府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