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定好了，曹煥和衛無忌就離開了王家。
大約一炷香的時辰後。
衛無忌卻去而複返。
王琛有些奇怪。
“衛兄，你還有事？”
衛無忌點了點頭，語氣深沉道：
“王兄，我發現曹家最近有些不對勁。”
王琛疑惑了一聲。
“王兄，你發現曹家有什麼不對勁？”
衛無忌噓噓說道：
“最近曹煥的兒子曹衝，跟我們兩家的兒子離心離德，不一起對付林孤鴻。”
“據說，他還對林孤鴻很忌憚。”
“今日曹煥又說要一心對付林孤鴻。”
“難道你不覺得，曹家在刻意疏遠我們嗎？”
在曹家，曹瑩一向特立獨行，怎麼會聽從曹煥的話。
再說。
曹瑩隻是喜歡與人比試才華，從不與人結仇。
又怎麼會算計林孤鴻？
隻是，這一切都是他的猜測。
王琛細聽衛無忌這麼一說，也察覺曹家是有些不對勁。
林孤鴻雖然厲害，但他們世家還從未忌憚過。
另外。
曹瑩對付林孤鴻，曹煥想插手也插不了。
這麼看來，曹家確實可疑。
“衛兄，你的意思是說曹家想要投靠趙元芳？”
衛無忌不置可否道：
“不好說，但我覺得至少有這種跡象。”
原本蘇家是跟皇室走得最近，最後蘇家被他們拉下了水。
他沒想到，曹家這邊又出了變故。
王琛深呼了一口氣。
“我們七家向來共同進退。”
“曹家要是真的投靠趙元芳，對我們大為不利。”
“我們必須阻止曹家！”
衛無忌邊輕敲著桌麵，邊說道：
“這件事確實很棘手。”
“曹煥真有那個心，我們根本阻止不了。”
“那依衛兄的意思？”
“最好能找到確鑿證據，這樣我們也可以聯合其它四家，一起向曹家發難。”
……
神宗皇帝處理完了奏章，就來到了天牢找魏王趙謙。
魏王趙謙背後到底有沒有人，還是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幹的。
他必須要弄清楚。
魏王趙謙看到神宗皇帝來了，又是惶恐又是驚訝。
“兒臣見過父皇。”
神宗皇帝輕哼了一聲，也沒有讓魏王趙謙平身。
“關了你一個晚上，你現在有什麼想向朕坦白的嗎？”
魏王趙謙低頭道：
“該坦白的，昨晚兒臣已經跟父皇坦白過了。”
“請父皇明鑒，兒臣是冤枉的。”
神宗皇帝臉色立馬冷了下來。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你看看這是什麼！”
說著，他從衣袖中掏出一張破紙，丟在魏王趙謙麵前。
魏王趙謙撿起來一看，頓時眼睛都瞪圓了，額頭冷汗也冒了出來。
“本王寫給蕭成的求援信怎麼會在父皇手中？”
當年。
他回到黃龍州，曾逼問過蕭成，他的求援信在哪。
蕭成說求援信丟失了。
魏王趙謙這才敢把戰敗的責任都推到他身上。
蕭成被處斬後，他打聽到蕭成有個女兒逃出生天。
他覺得求援信也許在蕭成女兒的身上，就派人找了她兩年。
最後沒找到，他就放棄了。
這麼多年過去，他都忘了這件事。
他萬萬沒想到，求援信會落在神宗皇帝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