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容走了,
要遠比來的時候更加堅決,也更加決絕。
歸根結底,
徐有容要的隻是陸豐的一個態度。
從這方麵來說,徐有容反倒是比夏柳要更加幹淨利索。
準確的說,
很多時候,如果隻是是談利益,要遠比夏柳那種又當又立,要來的更加直接。
就像陸豐現在需要未雨綢繆,他不打算一直活在大先生的陰影當中做一顆棋子,同樣的道理,徐有容又何嚐不是棋子。
她不想當棋子,最好的選擇,自然就是跟陸豐這顆棋子聯手,一起打敗下棋的人。
這裏所謂的下棋的人,
並不是單純指的大先生,自然也同樣包括徐正先。
是的,
雖然眼下的局勢,徐正先已經顏麵盡失,但,所有人都非常清楚的知道,徐正先能夠製霸江城這麼多年,絕非善於之輩。
哪怕孫景濤與金嬌嬌這件事,已經讓徐正先顏麵無存,但這依舊不足以動搖徐正先之根基。
都說千裏江堤毀於蟻穴,
可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單就孫景濤這件事,連蟻穴都算不上。
而這,
也正是陸豐與徐有容現在最為需要做到的事情。
陸豐在外,
徐有容在內,裏應外合,方才有可能讓徐正先傷筋動骨。
甚至,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如果陸豐和徐有容想要翻盤,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此時此刻,
徐有容走後,陸豐依舊一個人坐在原地抽煙,一動不動。
足足過了兩個多小時,
趙南天才終於給陸豐過來消息,“陸先生,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夏磊,的確不是夏明遠親生的。”
很顯然,
親子鑒定中心之所以能夠如此迅速的出具鑒定結果,趙南天肯定已經花錢了。
陸豐看著趙南天發過來的消息,沉默了許久許久,然後才終於回道:“繼續。”
“是。”
……
晚上十點,
劉建國跟一群年輕時候的老夥計們喝了兩杯,然後騎著共享單車回到了小區。
劉建國真的喝多了,
停共享單車的時候,他掃了好幾次,才好不容易停車完畢。
停完車子,
劉建國也並沒有著急回家,而是在小區門口點了根煙、
老男人都懂得,
說好聽了,老婆孩子熱炕頭,說不好聽了,男人一旦結婚生子之後,就已經失去了最大的自由。
就像今晚,
劉建國是時隔一個多月,才好不容易趁著老婆不在家,出來跟當年的老兄弟們一起喝兩杯。
他喝多了,
他真的喝多了,連走路都已經走不成道了。
他刷卡準備走進小區的時候,
趙南天突然自不遠處的奔馳大g裏走了出來,“劉建國?”
嗯?
劉建國扭頭看了趙南天一眼,“你誰啊?”
趙南天耐著性子說道:“我是你兒子的朋友。”
劉建國嗤的一笑,“我兒子朋友多了,你算哪棵蔥?”
平時劉建國沒這個膽子,但現在,他,真的喝多了。
趙南天平靜回道:“我是夏磊的朋友。”
夏磊?
這個兒子根本就不姓劉,但,就這兩個字,卻讓劉建國瞬間身體微僵。
他轉過身,直視著趙南天,沉聲道:“我姓劉,我沒有夏磊這麼個兒子。”
趙南天開門見山道:‘夏磊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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