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捂著臉摔在地上,她就那般怔怔的看著陸豐,滿臉都是絕望。
王慧衝過來把夏柳扶起,然後扭頭衝陸豐質問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小豐,你怎麼可以如此心狠?”
心狠?
陸豐嗬的一笑,從煙盒裏抽出一根香煙點燃,深吸了一口,然後,他看著夏柳,麵無表情說道:“牛欄山不貴,但它能醉,利群實惠,但它入肺。”
說完,
陸豐扭頭望向王慧,淡淡說道:“你姑娘雖好,是我不配。”
不配?
這話說的,何其諷刺,到底是陸豐配不上夏柳,還是夏柳配不上陸豐,所有人都已經一目了然。
“小豐!”
王慧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呢?夏柳雖然有錯,但,絕不止於此呀!隻要你們好好過,一定可以生活的很好!”
陸豐略一頷首,“嗯,夏柳一個月四千塊,再加上我現在隻要點頭,隨時都可以一個月成百上千萬,我倆的日子一定可以過的很好,是這意思嗎?”
王慧猛地一滯。
陸豐繼續說道:“還是說,你要讓我成為第二個夏明遠?你給夏明遠戴綠帽子戴了二十多年,你是想要讓你女兒跟你一樣?可惜,我不是夏明遠!”
“還有,”
“提醒你一句,像你這種不知廉恥的毒婦,你根本沒有資格跟我對話,懂嗎?”
王慧臉色鐵青!
夏柳掙紮著起身,“陸豐,你,你難道忘了你當初有多喜歡我嗎?我不信你真的忍心這樣對我!”
陸豐譏諷一笑。
男人心軟被刀捅,女人心軟褲帶鬆。
正所謂,
三禮六聘今猶在,不見當年守宮砂。
殘花敗柳排成行,要車要錢還要房。
酒吧寧搖一身汗,回家不做一頓飯。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這個世道早都已經變得讓人不認識了,很多女的就是這樣子的,總是想著用下半身去換下半生,可最終,下半身丟了,下半生也沒有了。
然後反手索要幾十萬彩禮找一個接盤俠!
憑什麼?
總有人說是舔狗給慣出來的毛病,可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舔狗之所以會是舔狗,就是因為他們的感情經曆嚴重不足,他們一開始也沒看出眼前的這個漂亮女人,背後居然會是那麼一個破爛啊!
正如三年前,陸豐也不知道夏柳居然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賤人!
但現在,
陸豐已經不是三年前的那個陸豐了!
“夏明遠死了,你們需要為他準備棺材。”
陸豐看著夏柳,滿臉冰冷說道:“不過,我覺得你最好多準備幾副棺材,因為,我不會放過你的,夏明遠已經死了,你覺得,接下來死的,會是誰?要不,你自己選?”
此言一出,
夏柳、王慧以及夏磊,皆是忍不住心頭一寒。
陸豐輕笑一聲,道:“不要怕,也不要急,你,你,你,還有你,你們所有人都跑不掉,無非是時間早晚而已,相對來說,早死的可能還會少受點罪,比如夏明遠,早死早托生,可你們這些還活著的,接下來就得靜靜的等待死亡的降臨,我相信,這種滋味,一定不好受,對吧?”
夏柳尖聲道:“你,你怎麼可以如此心狠!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人是鬼?
陸豐嗬的一笑,湊到夏柳耳畔,輕聲道:“那要看對誰了!”
對人,我就是人,
對鬼,我才是真正的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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