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先生曾經親口說過,周鵬程是他的人,
可現在,這已經是徐正先第二次在周鵬程麵前說要殺大先生,很明顯,徐正先也把周鵬程當成了是他的人,
但,周鵬程卻又曾經私底下去見過徐有容,很明顯跟徐有容之間又有合作。
此時,
周鵬程沉默了許久,才終於試探著問道:“要不,我派人去監獄那邊看一下?”
徐正先冷笑一聲,道:“不必了,我已經派人去過了,說他還在監獄裏,但我斷定,那個老東西肯定已經出來了!”
說到這裏,
徐正先略微停頓了下,他看著牆上的照片,滿臉冰冷說道:“我甚至認為,那個老東西現在就在附近,他一直躲在暗處盯著我,隨時都準備抽冷子捅我一刀!”
周鵬程低聲道:“我已經加強了周圍的安保強度。”
徐正先擺了擺手,淡淡說道:“這些都不用你操心,我徐某人在江城混了這麼多年,絕對不是白混的,這些年想要我命的人,多如過江之鯉,可現在,他們都死了,而我卻依舊活的好好的!”
“這個不重要,與之相比,另外有件事需要你親自派人去做!”
“派人盯住孫景濤,並且派人暗中跟夏柳進行接觸!”
周鵬程推了推臉上的無框眼鏡,“您的意思是……?”
徐正先麵無表情說道:“陸豐想要殺孫景濤,但他不敢殺,他在等我動手,而我在等他動手,既然我們兩個都不想動手,既然我們兩個都不想被對方拿捏住把柄,那麼,這裏麵就有很大的文章可以做了!”
“要知道,就算是廢物也是可以再利用的!”
“陸豐把孫景濤逼到現在這個下場,更是親手讓夏柳家破人亡!”
“這兩個人,一定已經恨透了陸豐!”
“我堅信,這兩個人,遲早有一天能派上用場!”
徐正先眯著眼說道:“有朝一日,或許我可以為這對狗男女創造一個絕佳的機會,逼迫他們兩個,殺掉陸豐!”
周鵬程心頭一凜,“好的,我馬上安排!”
……
深夜,
徐有容獨自一人驅車來到了江畔。
江城並不靠海,但既然能夠被稱之為江城,這裏自然不缺江河。
每當夜晚降臨,
無數喜歡夜釣的人,都會選擇一處江水並不湍急的地方,靜靜的垂釣。
什麼?你說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釣魚腦子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嗬,那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釣魚黨!
覺可以不睡,魚必須要釣!
徐有容走到江畔,很快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裏看到了一位老人。
老人穿著打扮非常普通,身上也沒那些狗血電視劇裏所謂的氣勢,他就那般靜靜的坐在馬紮上釣魚,看起來真的像極了一位普通老人,其貌不揚。
沒有任何人知道的是,
他,便是當年名震江城的大先生!
徐有容走上前,微微躬身,臉上卻不見微笑,甚至連一絲表情都欠奉。
反倒是大先生臉上卻掛滿了微笑,“來了?坐吧。”
徐有容非常不客氣說道:“我很忙,你既然出來了,我就問一句,你到底什麼時候殺徐正先?”
大先生臉上笑容不變,“急什麼,陸豐明天不就去公司嗎?”
徐有容眉頭微皺,“你的意思是,讓陸豐跟徐正先鬥?”
大先生反問道:“你是覺得,陸豐既然已經暴露了,就絕對不可能是徐正先的對手對吧?”
徐有容沉默。
大先生嗬的一笑,“陸豐或許的確不是徐正先的對手,不隻是你這樣想的,估計徐正先同樣也是這樣想的。”
徐有容兩眼微縮,明顯若有所思。
大先生拉杆,從容掛餌,漫不經心說道:“教你個乖,弱小和無知從來都不會成為成功路上真正的障礙,”
“傲慢才是!”
。您提供大神坐天窺井的我出獄後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