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曾經天真的以為,
徐正先的出現,就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機會。
隻要成為徐正先的女人,她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
尤其是成為徐正先的秘書之後,掛著董秘這層身份,夏柳心裏頭還是非常得意的。
她甚至無數次幻想過她風光無限的畫麵。
然而,
今天,夏雪的出現,夏柳還沒來得及感受風光,就直接摔的鼻青臉腫,蓬頭垢麵。
不忠不孝,不仁不義,
這八個字,實在是太重了,重若千鈞!
不仁不義還隻是勉強,可不忠不孝這頂帽子算是徹底扣在夏柳腦袋上了!
試問,
這樣的人,有誰會瞧得起?
最為關鍵的是,夏柳付出了如此之大的代價,她如果混的風光也就罷了,可她現在,充其量也隻不過是徐正先養的一隻金絲雀嘛!
這就真的讓人瞧不起了!
夏柳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孫景濤同樣也是如此。
今天是他重回萬鼎集團第一天,陸豐這是擺明了用夏雪給了他一記當頭棒喝!
整個頂樓,氣氛頓時變得無比微妙。
這一層,
除了最大的那個會議室之外,就隻有董事長辦公室,以及總裁辦公室,其他的都是一些諸如健身房,休息室,餐廳之類的。
這些都不對外開放,都是徐正先和徐有容專用。
每天來總裁辦公室彙報工作的人絡繹不絕,平時每個人都有說有笑的,可現在,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不苟言笑,甚至都不敢弄出太大聲響。
在他們看來,夏雪對夏柳如此不假辭色,必然是陸豐授意的,而陸豐是徐有容的人,夏柳卻是徐正先的人,
四舍五入,這就說明,徐有容跟徐正先這是真的徹底杠上了。
萬鼎集團本就是一家真正意義上的私企,再加上萬鼎集團從來都沒有進行過任何融資,完全就是徐家的地盤,這也就最終導致徐正先和徐有容父女兩個鬧矛盾,完全可以影響整個公司,
在這種情況下,公司裏每一個人自然都如履薄冰,甚至連平時最愛聊天的幾個小姑娘都不敢像往常一樣竊竊私語,生怕被誤會是在議論徐正先的家務事。
總裁辦公室,
徐有容看著陸豐,嘴角微翹,揶揄說道:“沒想到,你身邊那個小丫頭片子,倒是生了一張利嘴,這是擱在古代,估計擔得起一語敢擋百萬師的評價了,不過,她這麼一鬧騰,估計徐正先臉上真的要掛不住了,你確定不去看看?”
陸豐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滿臉平靜回道:“徐正先出麵了嗎?沒有吧?既如此,我又何必親自下場參與?”
徐有容微微頷首說道:“嗯,將對將,卒對卒,用夏雪去對付夏柳,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陸豐擱下手裏的茶杯,淡淡說道:“這些都是小事,與之相比,我現在更加在意的是徐正先,他把孫景濤接回來,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呢?”
徐有容怔了怔,“怎麼講?孫景濤是他兒子,他把他接回來難道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嗎?”
陸豐扭頭遙遙看著徐正先辦公室的方向,眯著眼說道:“我原本也覺得很正常,可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別人不知道孫景濤的真實身份,但,徐正先理應非常清楚的知道大先生早都已經知曉孫景濤就是他的私生子,”
“在這種情況下,以徐正先的老謀深算,他理應明白,他的那些伎倆,可以瞞得過你我,卻絕對瞞不過大先生。”
“我是大先生的學生,你是大先生的親生女兒,”
“按照這個邏輯,徐正先理應猜到,大先生極有可能會把這件事告知你我,”
“可即使如此,徐正先卻還是這樣做了,卻還是把孫景濤給接回了公司,”
“既如此,那麼問題來了,”
“咱們一直想要利用孫景濤打開新的突破口,去對付徐正先,”
“那麼,這會不會是徐正先故意露出來的破綻?”
“他會不會早都猜到咱們會利用孫景濤,才故意把孫景濤給接回來的?”
“他會不會早都已經挖好了坑,就等著咱們主動往裏跳,”
“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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