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時分,
某行政酒廊,夏柳跟著周鵬程緩緩走了出來。
車上,
周鵬程點了根煙,並沒有著急開車,而是淡淡問道:“今晚感覺如何?”
夏柳微微沉默了下,言簡意賅回了兩個字,“還行。”
其實今晚並不是夏柳專門跟周鵬程過來的,原本今晚有一個酒會在這個酒廊舉行,徐正先會親自帶著周鵬程和夏柳參加,
但,中間酒會開始之後,夏柳和周鵬程早早的就已經到了,徐正先才突然通知說是有事不來了。
於是,
今晚酒會的焦點就變了,徐正先不在,焦點雖然也沒能變成夏柳,但,夏柳身為徐正先的秘書,今晚還是受到了很大的關注。
有很多大人物,都派了自己的秘書或者女伴來給夏柳敬酒。
“徐正先就是擺明了要讓你做一個交際花,”
周鵬程漫不經心說道:“不過,你知道今晚徐正先為什麼沒來嗎?因為,今晚徐正先在徐家,親自設宴款待陸豐。”
夏柳猛地抬頭,直視著周鵬程,脫口而出道:“徐正先親自設宴款待陸豐?這不可能!”
周鵬程吐出一個煙圈,麵無表情說道:“我做了徐正先這麼多年的秘書,可不是白幹的,徐家保鏢裏有我的人,我收到準確消息,今晚徐媛媛回家了,然後徐正先親自邀請陸豐到徐家做客,不管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就算沒人給我通風報信也一樣,因為這件事徐正先本來就沒打算瞞著,他已經放出風去了,明天整個江城都會知道這件事。”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陸豐是大先生的人,卻成了徐正先的座上賓,徐正先這是擺明了在給那位大先生上眼藥。
夏柳微微握拳,“徐正先,他這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周鵬程頭疼的揉了揉腦門,“他應該是想要讓陸豐娶了徐媛媛,做徐家的女婿。”
夏柳當時就急眼了,“怎麼可以這樣?以陸豐跟徐有容之間的關係,徐有容不可能答應的!再說了,還有孫景濤呢!還有你周鵬程,還有我!徐正先這樣子會犯眾怒的!”
周鵬程嗤的一笑,“犯眾怒?夏柳,你未免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你以為你是誰?不用說你,哪怕是我,包括孫景濤和徐有容在內,就算我們這些人全部加起來,在徐正先眼裏,也完全不值一提!”
“徐家,本就是徐正先的一言堂!”
“在徐正先看來,隻要可以達到他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其他人的看法,通通都不重要!”
夏柳尖聲道:“可這樣做,對徐正先能有什麼好處?徐正先應該非清楚的知道陸豐是大先生的人,而且,陸豐跟徐有容也不清不楚,他這樣做,這不是典型的損人不利己嗎?”
周鵬程麵無表情說道:“你如何確定這件事對徐正先沒好處?”
夏柳猛地一滯。
周鵬程淡淡說道:“陸豐一旦成為徐家的女婿,那位大先生之前所有謀劃,半數以上都會功敗垂成,”
“這件事如果真的成了,那自然萬事大吉,就算陸豐選擇了拒絕也沒關係,徐正先也完全可以利用這件事去離間陸豐和那位大先生之間的關係,”
“總結來說,就是無論這件事會如何發展,他徐正先都穩賺不虧,”
“我了解徐正先,這本就是徐正先最為擅長的手段!”
說到這裏,
周鵬程扭頭望向夏柳,冷冷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一旦陸豐真的成為徐家的女婿,到時候,你該如何自處?”
“待那時,你對徐正先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而且,為了穩住陸豐,你夏柳一定會第一個倒黴!”
“我堅信,徐正先一定會當著陸豐的麵兒,親自派人把你丟到江底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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