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
鄭朝山眼睜睜的看著陸豐走進了遊艇裏麵,突然輕笑一聲,道:“徐有容不允許我們任何人靠近,卻唯獨讓陸豐進去了,徐正先,看起來,你這個假女兒,還真的就是對你的真女婿餘情未了啊!”
徐正先沒開口,
反倒是徐媛媛直接插話道:“所以按照這個邏輯,當年那些個對鄭先生餘情未了的女人,都是把酒瓶摔碎了讓鄭先生跪著爬過去?”
鄭朝山嗬嗬一笑,“這能一樣嘛?誰能確定這是不是徐有容和陸豐自導自演的一出苦肉計?”
徐媛媛微微頷首,“既然是無法確定的事情,鄭先生跟個網絡上的鍵盤俠一樣在這裏陰陽怪氣是什麼意思呢?您好歹也算是老一輩的風雲人物,傳出去不怕被人笑話嗎?”
鄭朝山微微眯了眯眼,“沒辦法,主要你們徐家家風太過複雜,徐有容做了徐正先幾十年女兒結果是大先生親生的,陸豐明明已經做了徐家的女婿,卻依舊跟徐有容藕斷絲連,嘖嘖嘖,你們徐家都不怕成為江城最大的笑話,我有什麼好怕的?”
徐媛媛針鋒相對道:“有個詞叫做小人得誌,鄭先生此時此刻的所作所為,深入淺出的詮釋了這四個字的含義,您是覺得大先生死了,您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坐收漁翁之利了是嗎?”
“講真的,鄭先生,您有沒有想過,您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非常不符合您的身份?”
“我知道您一直認為您是完全可以跟老徐和大先生並肩的人物,可我堅信,同等情景下,如果是鄭先生您死了,老徐和大先生絕對不會說出您這種風涼話!”
“大先生對陸豐恩重如山,這是事實,無論大先生之死是真是假,陸豐都必須要親自去看一眼,這是理所應當之意,更何況,你們不都想驗證真假嗎?現在陸豐已經做了你們想做的事情,換句話說,於情於理,陸豐都該去,結果您又在這裏得了便宜還賣乖,還覺得您自己很聰明很睿智是嗎?”
“您這種做派,真的有失身份,更加有失氣度,懂嗎?”
鄭朝山臉上微微有點掛不住了,他真正的目標是徐正先,準確的說,他是在挑撥離間,陸豐現在已經是徐家女婿,甭管大先生之死到底是真是假,鄭朝山都想要借題發揮,把他的利益最大化,
然而,徐正先卻選擇了冷眼旁觀,根本就不接話,完全是徐媛媛在說話。
可問題就在於,
鄭朝山是長輩,他跟徐媛媛之間差著輩分呢,長輩跟晚輩鬥嘴,贏了是以大欺小,輸了就更加難堪了,裏外不是人。
“咳,”
周鵬程推了推他臉上的金絲眼鏡,適時插話道:“媛媛,你也說了,鄭先生是長輩,長輩之間說話,咱們晚輩最好還是不要貿然插嘴,更何況,對待長輩,態度要尊重。”
徐媛媛反唇相譏道:“尊重是相互的,他鄭朝山今晚做的哪件事值得我尊重?還有,周鵬程,我在跟鄭先生對話,你有什麼資格插話?”
周鵬程溫聲細語說道:“我是鄭先生學生當然有這個資格,還有,媛媛,你知道,我不想對你惡語中傷……”
話還沒有說完,
徐媛媛便直接打斷插話道:“第一,是誰允許你叫我媛媛的?周鵬程,你不配,請自重!第二,說好聽了你是鄭朝山的學生,說不好聽的你不就是鄭朝山的一條狗嗎?一條狗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叫囂?”
“你以為你是誰?”
“以前,你是老徐養的一條狗,現在,你充其量也隻不過是剛剛換了一個新主人罷了,而且還是一個遠遠不如老徐的新主人,就覺得你自己腰杆子硬了是嗎?就覺得你有資格跟我平等對話了是嗎?”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你不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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