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孫凱當時就急了,脫口而出道:“哪有讓自己的幹兒子,讓自己的女婿做替死鬼的道理?你這是在胡扯!”
劉氏翻了個白眼,“你知道你跟陸豐之間最大的差距在哪嗎?不知道手腕與心性的差距,最關鍵的,就是你真的太急了!”
“不隻是你,其實年輕一代,包括周鵬程在內,同樣也是這樣!”
“大先生與徐正先也好,鄭朝山與倔老頭也罷,在老一輩當中,他們四個混的最是風生水起!”
“不可否認,大先生與徐正先是獨一檔的存在,但,鄭朝山與倔老頭也絕非善於之輩,他們也有他們自己的謀劃!他們也有他們自己的打算!”
“其實倔老頭的計劃原本是非常成功的,最起碼,前半段計劃是非常完美的,可惜,到了後半段,他不願意聽我的,所以他死了!”
“歸根結底,這個計劃之所以會出現如此之大的偏差,最大的問題就是出在你身上,因為你根本就穩不住!·”
“還是那句話,你太急了!”
孫凱似乎隱隱猜到了什麼,麵色蒼白,支支吾吾說道:“您的意思是,我應該學習陸豐?”
劉氏略一頷首,“對,你真的應該多向陸豐學習一下,你看看,大先生與徐正先龍爭虎鬥,陸豐夾在中間如履薄冰,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但凡是稍微出現一絲錯漏,就會立刻萬劫不複!”
“可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如果單論算計,甭管陸豐再如何謀劃,都絕對不可能是大先生和徐正先的對手,這與個人能力關係不大,主要是因為閱曆與實力的差距實在太大太大!”
“於是,陸豐是怎麼做的呢?他選擇什麼都不做!”
“用現在年輕人的話來說,陸豐就是屬於典型的猥瑣發育,別浪!”
“在大先生與徐正先真正決出勝負生死之前,陸豐選擇按兵不動,其實這本身就是最好的選擇!”
“可你呢?倔老頭還沒死呢,你就已經決定背叛!”
劉氏看著孫凱,直言不諱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在大先生殺倔老頭的那個夜晚,你沒有選擇作壁上觀,而是果斷出手救下了倔老頭,你覺得以倔老頭的心性,他會如何對你?”
孫凱猛地握拳!
劉氏歎息一聲,道:“其實倔老頭在死之前,曾經跟我聊過兩個多小時,他在賭,你知道他在賭什麼嗎?他在賭你!”
“當時他就已經預感到大先生已經對他動了殺機,他沒有辦法,他知道他本就是大先生手中的棋子,一旦大先生跟徐正先撕破臉,他就會第一個成為炮灰!”
“所以他不得不鋌而走險!”
“你是大先生選中的後手,我跟倔老頭早就已經商量好了,一旦你在最後的關鍵時刻,選擇了救下他,他就會立刻收你做幹兒子,我會立刻讓你做我的女婿,親上加親!”
“我早就說過,人性經不起考驗,而且,比之陸豐,你差之遠矣!”
“他不聽我的,他堅信他沒有看錯人,他賭你會救他!”
“他賭輸了,於是,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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