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容渾身僵硬,整個人都懵了。
陸豐,他居然曾經用牙刷,差一點點就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殺了?
一個小小的牙刷,幾乎每個人都在用,毫不起眼的牙刷,居然也可以成為殺人的工具?
這簡直顛覆了徐有容的認知,更加顛覆了她對陸豐的認知。
大先生夾起一粒花生米,溫聲道:“所有人都小瞧了陸豐,包括當年的我,當初如果不是被人發現的快,那個人恐怕真的就已經死了,算算日子,在這個時間,他墳頭都應該已經長草了,”
“而且,就算他沒死,可他也變成了一個獨眼龍,右眼損傷完全不可逆,”
“也幸虧他沒死,如果他真的死了,那陸豐就是一個殺人犯,也就絕對不會有他的今天,我也不會收他做學生。”
說完,
大先生又喝了口酒,然後仔細回憶著說道:“也是從那之後,監獄裏那些個混蛋,已經很少有人還敢再繼續招惹陸豐了,所有人都知道,這個表麵上看起來不聲不響也不爭不搶的年輕人,骨子裏就是一個狠人!”
“也是從那天之後,我開始正式在他身上投入了很多關注!”
“關注的越多,我發現我對陸豐這個年輕就越是感興趣,直到後來,他正式成為了我的學生!”
“按照江湖規矩,我這個做老師的,是需要為他準備一份見麵禮的,我問他想要什麼,可結果,你知道,陸豐跟我要的見麵禮是什麼嗎?”
大先生嘿嘿怪笑道:‘我原本以為,他會想著求我幫他辦點事什麼的,沒成想,他讓我另外給了一位師傅。’
“按照他自己的說法,他覺得一個人如果想要一直保持強大,除了必要的手腕之外,還需要一個強壯的身體,再不濟,也絕對不能像之前那樣,隻能被動挨打,毫無還手,就最終導致隻能鋌而走險,靠發狠來解決問題!”
“很巧,那時候監獄裏有個市散打冠軍,因為在外麵打架,下手沒輕沒重,被判了三年!”
“於是,我就讓陸豐跟他學散打!”
“一開始的時候,陸豐被虐的很慘,每次都被揍的鼻青臉腫!”
“但你知道後來變成了什麼樣子嗎?”
徐有容接話道:“後來,陸豐就已經很少挨打,而是把那位散打冠軍給打的滿地找牙?”
大先生微微沉默了一下,搖頭說道:“對,也不對,最起碼不全對,我們必須要承認,能夠成為市散打冠軍的人,必然是經曆了長期嚴格訓練才能做到,”
“陸豐就算骨子裏再狠,可在監獄裏,他不可能進行係統訓練,而且,他訓練的時間也實在太多,”
“所以,如果是正麵對抗,按照正常邏輯,陸豐無論如何都絕對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之內,打的過一位市散打冠軍!”
“但,即使如此,一年多之後,那位散打冠軍,就再也不願意跟陸豐打了!”
“不是不想打,也不是打不過,而是不敢打!”
“你沒聽錯,是不敢!”
徐有容心頭一緊。
陸豐到底做了什麼,居然會讓一個已經蹲監獄的市散打冠軍,直接不敢跟他打了?
大先生擱在酒杯,沉聲道:“那位散打冠軍當時評價過陸豐,讓我印象深刻,”
“他說,所有人都知道雄獅是草原之王,”
“可事實上,他覺得鬣狗才是真正的讓人望而生畏!”
“因為,雄獅是憑借自己強大的自身力量,去碾壓獵物!”
“可鬣狗呢?”
“鬣狗是在不停的遊弋,不停的尋找機會,伺機而動!”
“鬣狗一旦動手,就絕對不是簡單的撲殺,而是直接將目標掏心挖肺!”
“以實力來說,陸豐並不是雄獅,”
“他,就是典型的鬣狗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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