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
鄭國強滿臉焦躁不安,衝大先生和徐正先咆哮道:“你們到底對我家人做了什麼?!”
大先生滿臉風輕雲淡,“飯可以亂吃,話可絕對不能亂講!小心我告你誹謗!我隻是說今晚一定有人會死,但卻絕對沒說是我的人動的手!”
徐正先微微頷首,言簡意賅吐出兩個字,“正解!”
就在此時,
保鏢匆匆而至,衝鄭國強急聲喊道:“老夫人出車禍了!”
鄭國強臉色大變,“車禍?這怎麼可能?人呢,人怎麼樣?送醫院了沒?”
保鏢硬著頭皮說道:“剛剛收到的消息,車速太快,跟兩輛渣土車撞在了一起,車上裝滿了渣土,已經被活埋了!就算人沒死,恐怕也已經……也已經……”
話說了一半,保鏢就說不下去了。
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
整個墓地明明那麼多人,明明剛剛還人聲鼎沸,可現在卻鴉雀無聲!
不是他們想要沉默,
而是他們已經被大先生和徐正先的手筆給震撼到沉默!
雖然保鏢的話沒有說完,可所有人都已經明白,鄭國強家裏人乘坐的車子,恐怕已經是車毀人亡。
甚至,
如果是當場死亡可能相對來說還算是幸運,如果沒死,反倒是被渣土活埋,硬生生窒息而死,或者因為無法及時獲救,隻能一點一點等待著死亡的降臨,那才是真正的絕望!
生命,
在大先生和徐正先麵前,似乎根本就一文不值!
“殺了你!我要親手殺了你們!”
鄭國強指著徐正先和大先生,雙目血紅,厲聲道:“誰做的,說,到底是誰做的!?我要跟你們勢不兩立!”
大先生故意裝出滿臉感慨的樣子,“天災人禍!都說了嘛,是車禍,跟我有什麼關係?”
徐正先點了點頭,麵無表情說道:“車禍應該是意外,就算真的不是意外,那麼,也絕對不可能是我做的,必然是大先生的手筆。”
大先生當時就不樂意了,“憑什麼不能是你做的?”
徐正先平靜回道:“前兩天所有人都看到了,我跟鄭國強相談甚歡,鄭國強甚至認可了我這個伯父,並且親自邀請我來參加鄭朝山的喪禮,不像你,是不請自來,試問,我有什麼理由動鄭國強的家人?反倒是你,你既然來了,就必然會給我們一個下馬威,這樣的解釋,非常行得通。”
大先生嗬的一笑,非常幹脆的吐出兩個字,“扯淡!”
說完,
大先生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鄭朝山的死是突發事件,他死的過於突然,事先根本就沒來得及交代身後事,這也就導致匆匆而來的鄭國強鄭賢侄一團亂麻,根本就無從著手。”
“最好的選擇,就是找一個比較強大的殺父仇人來作為切入點,來帶著鄭朝山手底下所有人,一起同仇敵愾,才能暫時穩住局麵。”
“於是,他選了我。”
“這對你徐正先非常有利,但與此同時,你也非常清楚的知道,這隻不過是鄭國強一時的權宜之計,你更加清楚的知道,鄭國強充其量隻不過是嘴上說說,根本不可能真的跟我徹底撕破臉,最起碼暫時不會。”
大先生看著徐正先,嘴角微微上揚,“在這種情況下,你徐正先派人害死鄭國強全家,以此來最大限度的刺激鄭國強的仇恨,”
“讓他徹底發瘋發狂,來跟我拚命,”
“如此一來,你就可以讓鄭國強徹底倒向你那邊,畢竟,他一個人單打獨鬥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隻能選擇跟你徹底聯手!”
“這樣的解釋,是不是也非常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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