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嗎?
當然忍不了!
試想一下,你花了彩禮,買了房子還寫上了妻子的名字,新婚燕爾,結果妻子卻婚內出軌給你戴了綠帽子,完事兒還跟那個男人聯手陷害你入獄三年,出來發現自己的父親都已經坐了輪椅,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忍不了!
夏柳該死嗎?
她當然該死!所以陸豐讓她家破人亡!
但與此同時,孫景濤同樣該死!
是他給陸豐戴了綠帽子,也是他派人讓陸豐的父親坐了輪椅!
徐正先微微眯了眯眼,淡淡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但現在,我說的就是夏柳!陸豐,你理應非常了解我的意思,雖然大先生那句話是在誅心,可我的確不想讓夏柳也成為你我之間的一根刺!”
說到這裏,
徐正先略微停頓了一下,歎息一聲,然後才繼續說道:“既然咱們都已經把話說到這種地步,那咱們就不妨打開窗戶說亮話,開誠布公!”
“實事求是的講,陸豐,其實最初的時候我並沒有把你放在眼裏,那段時間,尤其是我跟金嬌嬌大婚那件事,雖說那是我故意放出來的煙霧彈,可你不能否認的是,那時候你的確就是大先生手裏最為鋒利的那把刀!”
“我當時就是在釣魚,我釣的是大先生,也想看看到底哪些人在給大先生賣命,然後,你出現了!”
“雖說那時候你是為了報複孫景濤,所以才在婚禮上拆穿了孫景濤與金嬌嬌之間的醜事,但無論如何,你當時都讓我顏麵盡失!”
“而且那時候我已經斷定你就是大先生的人,所以事後,為了報複也好,為了找回麵子也罷,的確是我主動找到了夏柳,讓她做了我的秘書,住進了我當初送給金嬌嬌的那套小別墅!”
“沒成想,世事無常,時過境遷,最後,你卻變成了我的人,甚至你我已經成為了翁婿!”
徐正先直視著陸豐,沉聲道:“你我都是男人,所以,這件事我個人認為,你心裏肯定不痛快,甚至對我心存怨懟,我說的可對?”
陸豐想了想,突然輕笑一聲,道:“徐先生,雖然你一直口口聲聲說把我當做是自己人,但你似乎有些看不起我。”
徐正先愣了愣,“何出此言?”
陸豐反問道:“那我倒要問問你,我現在是何身份,她夏柳又是何身份?更何況,我剛剛已經說過了,你去找到夏柳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乎那個賤人了,你怕不是忘了,你去找夏柳的那個晚上,夏柳原本在給她爸守靈!”
“她爸已經死了!”
“至於是怎麼死的,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就是我間接弄死了他!”
“我都已經讓夏柳家破人亡了,她到底去對哪個男人卑躬屈膝,你覺得,我還會在乎嗎?”
“最為關鍵的是,她配嗎?很明顯,她不配!”
陸豐滿臉淡漠說道:“真不是我自視甚高,可現在的江城,所有人都知道我陸豐的存在!”
“你的女兒徐媛媛和趙葉,都是我的女人!”
“包括大先生的女兒徐有容,也曾經是我的女人!”
“這些女人哪個不是天之驕女?她夏柳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再退一萬步講,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人,都是趨利避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