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強臉色鐵青!
你都擺明了要利用我借刀殺人了,完事兒我還得榮幸?我還得感謝你唄?
這特麼也太欺負人了!
鄭國強非常的憤怒,可是,理智又告訴他,陸豐說的全都都是對的。
良藥苦口,
隨著鄭朝山的死亡,鄭家已經迅速日薄西山,這是不爭的事實,反觀陸豐,現在卻風頭正盛!
毫不謙虛的說,
現在的江城,除了大先生與徐正先之外,已經沒有任何人敢說自己穩壓陸豐一頭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
鄭國強還幻想著跟陸豐平起平坐,這本身就是在癡人說夢!
歸根結底,
其實鄭國強自己心裏也非常清楚的知道他現在的處境,隻不過,越是如此,他就越是需要嘴硬,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凸顯他的存在感,他不想徹底淪為陸豐的附庸。
“我不信我對你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鄭國強凝聲道:“除了借刀殺人之外,你之所以願意主動來找我,無非也是因為我對你還有用罷了,我說的可對?”
陸豐微微頷首,“這是必然,我剛剛已經說過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無論如何,單憑你是鄭朝山最為寵愛的小兒子,就單衝這層身份,你就已經具備了一定的價值,但,你也應該明白,身份至多隻是錦上添花,你對我的價值大小以及多少,取決於你接下來到底會做出怎樣的取舍。”
鄭國強深吸了一口氣,“好吧,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真的選擇跟你合作,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
陸豐吐出一口濃煙,滿臉淡漠回道:“首先,你跟我合作,我至少可以讓你保住鄭家,再不濟,也絕不至於讓你鄭家就此日薄西山!其次,也是最為重要的,你隻有跟我合作,才有給你爸報仇的機會!”
“我必須要提醒你的是,”
“我口中所謂的報仇,可絕對不隻是局限於周鵬程!”
“大先生和徐正先,也是完全可以囊括在內的!”
“懂嗎?”
鄭國強兩眼微縮,脫口而出道:“你當真有要跟大先生和徐正先為敵的勇氣?”
陸豐當時就不樂意了,反問道:“如果我沒有這種決心,那你以為今晚我親自過來,是在跟你談什麼?”
鄭國強隻感覺口幹舌燥,“在江城,從來都沒有任何人能夠同時與大先生和徐正先開戰還能贏!從來都沒有這種先例!單獨一個徐正先,就是已經是無數人終其一生都根本完全無法逾越的大山,你知道你這樣做,到底意味著什麼嗎?”
這話還真就是鄭國強的肺腑之言,
尤其是經曆了上次的事情,鄭國強被徐正先給折騰的灰頭土臉家破人亡,隻有切身體會過,才能真正明白徐正先到底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鄭國強以前隻是聽說徐正先很厲害,
可現在,他對徐正先的認知以及恐懼,早都已經上升到了另外一種高度。
陸豐臉上平靜如初,“之前也有其他人問過我同樣的問題,我的回答還是一樣,以前沒人能做到,並不意味著現在也沒人可以做到!”
“更何況,在我看來,能不能是一回事,敢不敢……是另外一回事!”
“隻有敢想,才能敢幹,才會真正付之於行動!”
“我就問你一句,如果我告訴你,我的終極目標,就是要把徐正先和大先生全部掀翻,你,可願追隨我?”
鄭國強沉默了許久,然後言簡意賅吐出三個字,
“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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