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老夫了!”
任我行從座輦躍下,負手而立,並沒有急著出手的打算。
“任前輩,你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高手,這些無辜之人沒必要白白的讓他們送死,不如你和方證大師打過一場,若是你贏,從此以後少林為日月神教馬首是瞻,若是你輸了,那不好意思,從今往後再也不要踏足一步。”
任我行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在心中盤算。
以他現在的境界和方證交手,不出意外的話是穩勝一頭。
兩人之前就交過手,方證內力深厚是生平僅見,不過攻擊性不足,而且交手不傷人性命這也給了任我行機會。
思慮片刻後,任我行答應下來。
“爹,小心他們有詐,不得不防啊。”不知為何,任盈盈總是心中不安,尤其是在看到盧明飛的時候更是總覺得要出什麼事情。
“怕什麼,咱們這麼多人難道還被他們兩個人看扁了?”任我行不以為然道。
盧明飛沒再開口,也覺得是他有些多心了。
盧明飛趁勢來到任盈盈麵前,笑道:“任姑娘,杜城一別今日再見,沒想到昔日的戰友成了敵人,真是造化哪弄人啊。”
任盈盈微微一歎,“立場不同罷了,不過我對於盧公子一直心存感激。”
“又任姑娘這句話,盧某也就放心了,今日不管如何,我都會護你周全,對了,怎麼不見令狐衝的人影?”
談及此,任盈盈麵色一暗,隨即恢複如初。
“他回了華山。”
盧明飛一愣,這似乎話裏有話啊。
“你們之間?”
“沒事,既不能相濡以沫,那不如相忘於江湖。”任盈盈淡笑道。
盧明飛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什麼。
這是他們的私事,也確實不好太過問。
兩人沒在言語,將目光放在了任我行和方證大師身上。
“盧公子若是可以還請你能夠諒解一下我母親,他被困太久,心中憋著一口氣,不會真的危害江湖的。”任盈盈突然開口道。
盧明飛沒有回答。
這個單他給不了。
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再也沒有回頭路。
任我行今日的舉動就注定了解決。
這並不是憑借著任盈盈一句話就可以解決的。
更何況並不是盧明飛不願意來,而是告訴任我行,你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一旦被易筋經所傷,必然會真氣暴走而亡。
任我行會相信?
不會。
因為信了就不再是任我行。
場上任我行吸功大法盡數施展,可麵對少林易筋經依然是沒有討到半點便宜。
易筋經堪稱決定內門功法,主修內力,練到大成如汪洋大海連綿不絕,又好似巍巍高山不動如山。
“大師好功力,本座也就不藏私了。”任我行麵色一變,一股陰柔之力施展而出。
“葵花寶典!”方證大師麵色一變,體內精純內力遊走全身,彙於雙掌。
“大慈大悲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