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後,無人機發射閃光彈,射入別墅陽台。
大古一躍而起,快速衝至陽台下,一個左前蹬,一個右踢腿,攀岩附壁,翻上陽台。
二樓的槍聲剛停,困獸跌倒在血泊裏,閃光彈的光芒刺的兩個那坦星人睜不開眼。
聽到陽台傳來動靜,一人暴喝出聲:“在陽台!”
一輪彈雨齊射。
屏障彈!
大古早有準備,勝利海帕槍噴出淡金色光膜,阻擋住那坦星人的光線射擊。
他頂著屏障向前衝刺,猶如一位手持盾牌的騎士,欺身上前,懟向最前方的那坦星人。
睜不開眼的那坦星人悶哼一聲,感覺像是被一輛坦克迎麵撞來,身體不受控製的後移。
另一位那坦星人憑著感覺,向不屬於那坦星人的那道氣息衝去。
大古目光一瞥,驟然止步,伸手抓住攻過來的手臂,一個過肩摔,將其砸在地板上。
“啊!”
慘叫聲響起,大古奪過光束槍,給予其致命一擊。
被懟飛的那坦星人暗道不妙,眼前剛恢複清明,光束槍的子彈已是先一步抵達。
“在自己家被滅了?”這位那坦星人做夢也想不到,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遊戲。
獵人組團,被獵物反殺,丟人至極!
這三位那坦星人很有競技精神,死亡之後,沒有使用巨大化的念頭,被觀察者暗中帶走。
“解決!”
大古收起架勢,向無人機豎起大拇指。
野瑞又看了一眼回放,0.5倍速,方才勉強看清大古的動作,驚歎道:“這樣的爆發力,已經突破了人體極限。”
崛井雙手合十,目光如炬道:“搞的我都有點想研究一下現在的大古了。”
別墅裏,大古不寒而栗。
麗娜低頭看向計分器,“五千分,剛好一半。”
顧客端著一瓶紅酒走來,搖了搖,徒手開塞,輕酌一口,酸澀而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朋友,我們緣分已盡。”
”這一杯,敬你。”
說完,顧客將整瓶紅酒倒在焦黑的地麵,眼眸中浮現似真似假的惋惜。
“貓哭耗子。”麗娜冷睨。
大古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顧客,實在有點邪門,暗加提防就對了。
顧客歎了口氣,“這場遊戲,何嚐不是人生,沒有人能陪你走完全程,對於每一位離場的朋友,我們應該心懷感恩,茫茫人海,相遇不易,且行且珍惜。”
說得好像跟你沒關係似的,大古和麗娜越聽越膩歪。
換個人講,這是人生格言。
但從顧客嘴裏吐出,完全變了個味。
悲傷來的快,去的也快,顧客正了正神色,又開始自己的經典發言。
“我有一個朋友。”
“他是一頭困獸,非常強大,擁有遊戲boss的戰力,不過性格太過懦弱,從來不肯出門,察覺到囚徒和獵人的腦電波,也不發瘋,拚命壓製獸性的本能,一直苟活至今。”
顧客取出一枚紐扣大小的按鈕,目光轉向一座高樓,咧嘴一笑:“我們租著同一個公寓,還一起看過電影來著,一個很靦腆的青年。”
麗娜一驚:你這演技未免太好了一點,這都能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