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雲真想上去撕他的嘴啊。
光天化日之下,他能不能別把這事兒喊這麼大聲?
可顯然,現在就算撕了他的嘴,也無濟於事了。
周圍的人都用看大馬猴的表情看著她,更有個嘴欠的直接說道:“這丫頭不就是江若雲嗎?咋地,她跟陳知行睡了?”
本來她收拾小賣店老頭的時候,在鑼鼓村的影響力隻是小範圍的,可昨天那一場大促銷,整個鑼鼓村萬人空巷,所有人都對她印象極其深刻,她想否認也是不可能了。
男人一把將墨鏡摘下,擰著個高低眉盯著江若雲,嘴角扯出一個痞氣十足的弧度。
“原來陳知行喜歡你這種小白菜啊?就是為了你,連三十萬的生意都不積極,讓我閻子安足足等了十分鍾?”
江若雲一頭問號,她的記憶還停留在賭場那個廂房內被陳知行按在床上的片段。
那次她可是讓“行哥”徹底“不行”了,後麵他們沒再直接接觸,這閻子安在胡扯什麼?
閻子安挑挑眉,說道:“陳知行在圈子裏向來是個狠茬,人人都說他沒有軟肋,想讓他屈服,根本不可能,可妹子,你說巧不巧,我閻子安找到他的軟肋了。”
閻子安一邊說著,一邊逼近江若雲,明明不醜的一張臉,卻因為過於得痞而顯得有些猙獰。
江若雲實在看不下去,一巴掌把他的臉推開了。
她明顯聽到,他那些手下,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位大哥,你搞錯了,我可不是陳知行的軟肋,我跟他不熟,還有,你們既然都是道上的,應該明白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你憋屈就去找陳知行啊,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
手下們剛剛吸進去的涼氣還沒消化完,又吸了一口。
“嗬嗬,原來不是小白菜,是個小辣椒啊。”
閻子安扯了扯嘴角,依然抬起手,勾了勾手指。
“我閻子安向來不講武德,誰讓我難受,我就讓誰難受,至於是什麼辦法難受,嗬嗬……我不在乎。”
兩個手下立刻衝上來,用繩子把江若雲捆了個結結實實,而後一左一右扭住了江若雲,直接把她塞到了商務車裏。
閻子安上車,司機和手下下車,車門緊閉,一個密閉的獨處空間形成了。
江若雲透過車窗看到,閻子安手下那幫人,把車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此時,她看起來弱不禁風,可憐巴巴,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征服欲。
閻子安用食指抬起江若雲的下巴,說道:“第一眼看著挺普通,這會兒仔細看看,又覺得挺不錯,小家碧玉嘛,我也嚐嚐?”
“閻子安,你不就是想讓陳知行丟人嗎?想讓全村的人都知道,他的女人被你給睡了,對吧?那真睡假睡,根本不重要,你把我解開,咱們好好談談。”
閻子安愣住了——這女人剛才看著還是個普通村姑,怎麼此刻,眼神如此犀利,兩句話就把他的心思給拆穿了。
“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我被罰了三十萬,他他媽的一點損失沒有,我心裏不平衡!憑啥我拿來的是真錢,他準備了假貨,他要是早料到有條子來,為啥不告訴我,把我當大冤種是吧?”
聽到這裏,江若雲徹底理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對陳知行的疑惑更甚。
他的行為看起來不太符合邏輯,除非,他真的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