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音閣的戲不重要,今日皇上召他進宮,年世蘭得要再去提點提點哥哥,沒得功虧一簣。
轎輦前往養心殿,周寧海道:“聽說果郡王也回來了。”
“他不是去蜀中遊曆去了?怎的還知回來?”
年世蘭可是半點不喜歡果郡王,從頭到尾年家沒有惹他,他一見皇帝就說年家壞話,蜀中回來還告訴皇帝,說什麼“到了陝甘一帶,都以年大將軍為尊,無有違逆”。
還說什麼“偶爾有一二違逆之人,也很快被壓了下來,並沒有什麼異議”。
包括以後所謂哥哥參與謀逆的罪證,也是他派人攔截的,敦親王寫給哥哥的信,哥哥連回都沒回,謀逆之名實屬冤枉。
哥哥是有些狷狂傲慢,甚至蹬鼻子上臉,可再不濟,也是拿命換來的實戰之功,靠實力威震西陲,自然人人敬重!
成日惦記著嫂子腳白不白的拾妻弟,也不知哪來的臉麵說旁人。
既然是要韜光養晦做個閑散王爺,便不該幹涉朝政。
也是年世蘭瞧不上如今的甄嬛,否則暗地裏使一使手段,促成他跟甄嬛,讓皇帝也見識見識什麼叫“好大一張床”。
轎輦停在宮門口,年世蘭遠遠瞧見哥哥坐在養心殿門口,她一時沒忍住“哎呀”一聲嫌棄,伸手摸著額頭。
自己在宮裏猖狂,那是逼兩宮出手,他跟皇帝唱這一出做什麼?
果真是不省心!
蘇培盛眼尖,瞧見年世蘭,立刻領著小廈子過來行禮,“給貴妃娘娘請安!”
年世蘭沒搭理他,三兩步站到年羹堯麵前,“哥哥!”
方才還用鼻孔瞧蘇培盛的年羹堯,見到年世蘭立刻站了起來,雙手抱拳,彎腰給年世蘭行了禮,又道:“貴妃娘娘怎麼來了?”
“哥哥這是在做什麼?”年世蘭沒空同他虛禮,“等皇上有你這麼等的嗎?”
不等年羹堯開口,年世蘭一個眼神給到蘇培盛,怒道:“蘇公公也是皇上身邊的老人兒了,怎的這點規矩也不懂?這是臣下該有的規矩嗎?”
哥哥是個直男大老粗,看不出端椅子坐等是個坑。
年世蘭以為養心殿攔著哥哥,沒讓蘇培盛給哥哥夾菜,蘇培盛就不會記恨哥哥,現下看來,連文官都看不起的哥哥,是完全沒可能客客氣氣對皇帝身邊這些服侍的太監的。
那句“我最討厭這些閹人的臭氣”在年世蘭腦海中回蕩。
其實也不難理解,哥哥就像是成日在外麵跑業務的商務骨幹,喝酒喝到胃出血,頂著大太陽做地推,還要熬夜加班寫文書,風裏來雨裏去,蘇培盛呢,就是空調房裏端茶遞水的秘書,什麼都不做,卻要分走哥哥一半的業績。
你說這事兒擱誰,誰願意?
可是不願意也不行啊。
世事從不公平,你嫉恨旁人,旁人也在嫉恨你。
年世蘭拿眼神一掃,威嚴道:“誰給大將軍端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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