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慈音又笑了起來,感受到掌心之下酥酥麻麻的震動和柔軟唇瓣,謝箏連忙收回手,一臉不悅地看著他。
“笑什麼笑啊?有什麼好笑的?不就做個夢。”
頓了一下,她冷哼道:“你還要慶幸我夢裏的人是你呢,要是別人,哼,有你哭的。”
話音落地,慈音把在腰間的手,分出一隻緩慢地蹭著脊骨往上移,謝箏身體一僵,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居然敢摸她?
她怎麼會做這種饑渴的春夢啊?
她明明是個沒有感情的拔劍機器啊!
那隻手順著脊骨一直往上,最後落在了她柔軟纖細的脖頸處,隻輕輕一用力,便將她整個人帶入了懷中。
感受到彼此之間嚴絲合縫地緊緊相貼,謝箏再次愣住——她有罪,做了這種夢,她再也不是一個純潔的劍修了。
許是察覺到她的走神,慈音湊到她的耳邊,低聲笑道:“不是夢,是神魂入夢之法。”
清朗的笑聲伴隨的溫熱的呼吸入耳,謝箏隻覺得耳朵一麻,不由抖了一下。
什麼?神魂入夢之法?!
她瞪大雙眼,猛地將他推開,兩手捧起他的臉,難以置信道:“你到底經曆了什麼?是什麼改變了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她真的很難把眼前這個人,與之前那位彬彬有禮滿臉慈悲相的慈音聯係到一起啊!
慈音聞言,又笑了起來,喉嚨裏溢出的愉悅笑聲,毫不遮掩地傳進了她的耳朵裏,腦海裏。
謝箏忍不住抬起頭來,略帶困惑的眼神,但那雙眼睛亮得驚人。
說實話,人還是熟悉的人,氣息也還是熟悉的氣息,但行為太過放浪,和慈音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完全不符。
“太想你了。”
慈音低歎一聲,然後伸出兩指,輕輕掐著她的下巴,低頭親了上去。
謝箏:“?”
唇瓣間的溫熱與廝磨,陌生而又繾綣。
謝箏臉頰又熱又紅,整個人都呆住了,直到唇邊傳來一絲輕微的刺痛,她才回過神來,眼睫顫個不停。
這副少見的可愛羞怯的模樣,簡直讓慈音的心又軟又燙,把在她腰間的手不由得收緊。
謝箏頓時驚呼一聲,就是這個小意外,讓他找到了機會,溫柔地舔舐與摩挲,很快就變成了更加親密無間的唇舌交纏。
很快,謝箏就有些喘不上氣來了,慈音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過她。
他的眼尾也是濕漉漉的,勾起一點紅,烏黑的瞳仁像是浸過水,在閨房裏暗淡搖曳的燭光下,亮得令人心驚。
扶著他的肩頭喘息了片刻,謝箏好像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沒什麼威懾地瞪了他一眼,唇瓣上透著水潤潤的光,嬌氣得很:“神魂入夢,你就為了做這檔子事?”
慈音垂下眼眸,在她的唇瓣落下一吻,才笑道:“前兩日,我遇到了昭昭,她很好,並沒有受傷。”
“她與我說了妖界的情況,但是放逐之地裏,覬覦人界的太多,目前還無法確定誰是侵害妖界的罪魁禍首。”
“不過你不必擔心異世來魂的事情,他們在這裏,掀不起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