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塞爾眼睛之中跳動著憤怒的火苗。

“多薩,你還在那裏愣著幹什麼?過來,你等著他將你庖丁解牛,一點點殺死嗎?

隻有站在一起,你才能夠避免被偷襲!”

怪了,怪了!

胸口起伏,柯塞爾的震驚要比林少華多得多。

那個奇怪的年輕血族,怎麼會有這樣詭異的手段。

完全不講道理地偷襲、偷襲……沒有絲毫破綻。

想要避免被偷襲,站在一起或許是一個好辦法。

相比對蘇哲的震驚,他對多薩的怒火占據了心中的更多位置。

這個呆瓜,現在還一門心思想要找到那個年輕血族。

簡直是一點腦子都沒有,不知道站在空曠的中央,就是一個活靶子嗎?

多薩已經殺紅了眼,他竭力揮舞著已經垂下去的雙臂,在空氣中一通亂甩。

就像個惱羞成怒的小孩,幼稚地用著蠻力,不動一點腦子。

柯塞爾招呼身後的血族,快步走上前去,試圖圍住多薩,避免他再被蘇哲攻擊。

可已經晚了——

蘇哲鬼魅的聲音再度出現,這一次他沒有心慈手軟。

對戲耍獵物的樂趣,他已經充分享受。

現在是終結時刻。

一道血芒洞穿多薩的心髒。

“呃!”

多薩悶哼一聲,渾身的力量在消逝。

蘇哲就站在他的身邊。

“去地獄吧,撒旦會歡迎你的。”蘇哲笑著說道。

那笑容分明和藹,在血色的暈染下,卻顯得格外陰森。

一個獵人殺死了獵物。

“你……”

和血族一樣,狼人的心髒同樣是致命的弱點。

多薩的眼睛瞪圓,倒在了地上,渾身戰栗著。

死前的最後顫抖。

蘇哲看著不遠處的柯塞爾,輕聲說道:“現在,你還有必勝的把握嗎?”

輕蔑的口吻如同一開始時候,柯塞爾對他們說話時的語氣。

滴水之仇,必將百倍奉還。

柯塞爾的眼神冰冷,深呼一口氣。

談判桌的兩邊分別是他和蘇哲。

一開始的時候,柯塞爾覺得自己可以碾壓對方,談判也必然不會成立。

可現在,情況卻大不相同。

蘇哲的實力顯然已經威脅到在場的每一個狼人。

他們都不認為在蘇哲詭異的手段下,可以毫發無傷。

這足以讓柯塞爾對他重視起來,甚至思考還要不要留下愛麗絲。

柯塞爾緩緩說道:“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手段很強。

但你要知道,我們這裏是七個……不,六個強大的二級狼人。

你認為在我們不要命的攻勢之下,你還能這麼從容地使用你的隱殺技能嗎?

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但要求是,留下愛麗絲,我們各取所需。”

“哈哈哈。”

蘇哲突然笑了,那笑聲莫名其妙,卻又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林詩情緊張地握緊了他的手掌。

“一開始既要我們的命,還要帶走愛麗絲,你們的退步可真難得啊。

如果我沒有展現出這樣的實力的話,現在我家的所有人,恐怕都已經變成屍體了吧?

狼人先生,你們的算盤打得是真妙。”

鬆開林詩情的手,他拍了拍手掌。

“那我也說一個條件吧,你們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永遠不來再犯,我也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你們覺得如何呢?”

柯塞爾那張毛茸茸的人狼臉龐頓時變得格外難看。

他不想讓自己這邊再有人像多薩一樣死去了。

本來家族就不算強大,他們的存在對家族而言都是不可或缺。

可眼前的少年,卻格外難纏。

他的心中噴灑出熊熊怒火。

身後的五個狼人也是睚眥欲裂。

多薩可是陪伴了他們數百年的兄弟。

如此死去,他們心裏都不好受。

“首領,讓我們上吧,為多薩報仇!”

“對!這年輕血族的手段最多也就殺死我們其中的一人罷了。

我們最多死一個,就可以將麵前的這些人都撕碎。”

“我們得讓這小子也明白,失去家人的痛苦!”

怒吼陣陣,柯塞爾一雙眼睛也變得通紅。

“好,既然你不想談判,那就掀桌吧!”

。您提供大神一株草斬盡日月星辰的被血族校花看上後,我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