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說到這兒將手中的一枚棋子替換掉威廉姆斯麵前的王後,身子向後一靠道:“將軍,你輸了。”
“哦~~~見鬼,我已經連輸三把了,不下了不下了,還有什麼是你不擅長的?”
肩膀上包著厚厚繃帶的威廉姆斯,用那條受傷的手臂將棋盤上的棋子全部推倒,龐若無人的掏出了他心愛的石楠煙鬥。
這時,周予伸手點了點道:“我們的英雄伯爵,注意你的傷勢,還有,這裏是醫院,禁止吸煙。”
威廉姆斯愣了一下,發現自己差點因此而穿幫,幸虧這裏沒有外人。
“我親愛的布魯斯,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院?每天待在醫院裏我都要憋瘋了。”
是的,威廉姆斯根本沒有中槍,當時的槍手也是混進人群中的華工假扮的,這正是周予對傷害過他們的那些家夥反攻的序幕。
打打殺殺非我所願也,哭哭啼啼更不是爺們兒的風格,周予覺得既然對方已經跟他結下了仇怨,那就應該徹底的將其連根拔起。
所謂殺人誅心,他不但要將那些黑幫消滅掉,還要將他們背後的勢力一並拔除。
“見鬼......真TM的見鬼!蘇格蘭場那些警察都是傻子嗎?為什麼抓著我們不放?那該死的槍手到底是誰派去的?要殺也去殺那個華工首領,為什麼要殺戰爭英雄?”
一間白天尚未營業的俱樂部裏,菲爾·理查森在房間裏來回踱步,口中的雪茄煙一寸寸向下燃燒,搞得整間房都是烏煙瘴氣的。
哥哥泰勒·理查森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雙手交握抵於膝蓋,目光陰冷,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菲爾,不要在那裏走來走去的,聯係格蘭特爵士,我們要親自見一下那位先生,把這件事解釋清楚,讓他知道這不是我們幹的。”
“解釋?怎麼解釋?格蘭特那個老雜毛都已經不接我的電話了!派人去送信也被拒之門外,而且現在的倫敦似乎到處都是警察,我的俱樂部已經好幾天沒營業了,那麼多人要吃要喝,光是發下去的錢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泰勒·理查森輕輕呼出一口氣,抬手道:“你說這件事的背後到底會是誰做的?”
長著雜亂胡須的菲爾翻了個白眼,呲著他那顆大金牙道:“我他媽怎麼知道是誰做的?反正不是我做的!那位年輕的伯爵風頭正勁,軍隊裏議會裏都有他的人,而且還得到了那些平民百姓的支持,想對付他的人大概率同樣出自上層,出自哪些貴族!畢竟他所倡導的一些政策動到了某些人的蛋糕。”
“不像......如果真是那些貴族們想要動他,不會隻派一名槍手......”
菲爾停止了來回踱步,放下手裏半截雪茄道:“你的意思是說槍擊他的人另有目的?”
泰勒有些煩躁的站起身搖了搖頭,他隻是有這種猜測,實際這件事到底是怎麼樣的他也沒有頭緒。
“先不管那些,接著給那位先生寫信打電話,如果沒有他的支持我們的俱樂部還是無法營業,那樣的話手底下小弟很可能就要外逃了。”
“見鬼......活見鬼!我這就在派人去......不,我親自去一趟!”
菲爾將雪茄狠狠的摁滅在煙灰缸裏,拿起門後的帽子和外套衝出了俱樂部大門。
然而就在這位金牙菲爾帶著三名小弟剛剛走出俱樂部不久,就隱約察覺到自己總被似有似無的目光注視著,那種感覺讓他忍不住脊背發涼,疑神疑鬼。
“媽的是誰?有種站在老子麵前,別鬼鬼祟祟的!”
雖然他嘴裏罵罵咧咧,但卻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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